人的目光。他徑直走過去跪坐在陸珊珊身前,輕聲道“公主,小人是他們請來的郎中,特來給您看病的。”
又一次聽到他說話后,一抹歡喜在陸珊珊的眼中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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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真的確定了面前的人就是蕭靖
盡管他的臉上涂了又抹還貼上了胡子,盡管他還在努力掩飾自己的聲音,但陸珊珊依然確定了他的身份。
有些小秘密只屬于兩個人。當初,是陸珊珊教蕭靖說北胡語的,而他總是把胡語里“公主”這個詞的音發錯。
因此,每次陸珊珊聽到他說“公主”都會樂不可支,蕭靖問為什么,她只說這個詞極少有人會念錯,且他發錯的音讓它變成了另一個詞語,完全成了另一個意思。
想必這里面有什么笑料,只是無論蕭靖如何詢問她都不肯說。
今天,有備而來的蕭靖故意說錯了這個詞,就是要借此和陸珊珊相認
至于看守他最多只會一笑置之,反正蕭靖和曹馳的角色是投靠北胡的漢人,有幾句胡語說得不標準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興奮過后,陸珊珊的臉上又悄然現出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憂色。
從營帳里救人并不難,問題是該如何全身而退
扮什么像什么的蕭靖對她的憂慮渾然不覺,只是道“請公主請伸出手來,小人要給您診脈。”
雖然知道這只是做戲,陸珊珊還是輕咬了一下唇,幾乎沒什么血色的臉也浮上了些許嫣紅。
幾個呼吸后,她才把被綁了太久、因為無力而有些顫抖的手放到了蕭靖的身前,露出了一小截皓腕。
蕭靖伸出手指像模像樣地搭在了她的脈門上,又悠悠然閉上了眼睛,頗有些大國手的風范。
被他搭上了脈搏,陸珊珊本就有些不知是羞怯還是緊張的情緒;少傾,她忽然面色一緊又本能地抽了一下手,望向蕭靖的眼神里也多了幾分氣惱。
他的手指怎么在我的手腕上來回劃動,莫非是成心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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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陸珊珊到底是做大事的人,女孩子本能的矜持轉瞬之間就被另一個念頭代替了
他用身體擋著看守的視線,然后在我手上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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