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和珊兒驚動了胡人,這小子能樂不思蜀地玩上一晚上吧?
呵,總是一驚一乍地讓人擔心,下次見面再跟你算賬!
陸珊珊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曹馳也平安無恙……確認值得掛念的人都無大礙后,歸心似箭的蕭靖加快了南下的速度,他真想早些見到分別已久的家人。
快馬加鞭下,一行人在半個月后回到了瑞都。
可惜,你的心情越是急迫,就越有人不想讓你如愿。
比如,在城門附近攔住了蕭靖的家伙。
那人遞上了一封信件,說是故人送來的。蕭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他沒想到有人一直關注著自己的行蹤,還用這種明擺著告訴別人“我在監視你”的方式請他去赴宴。
“蕭社長是否愿到府上一敘?”送信的人倨傲地道“我家主人已恭候多時了!”
身邊的夏家護衛正要出言呵斥,蕭靖忽然一擺手,道“也罷,我便隨你走上一遭。當先引路吧。”
送信人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似的,帶著得意的笑容走在了前面。
宴飲的地方并不遠,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到了。才走到門前,蕭靖就看到里面有位敞著衣衫、舉止浪蕩的公子哥正舉著酒杯自斟自飲;即便兩人非常熟悉,他也費了很大力氣才認出這位便是請他來赴宴的人——潘飛宇。
“哎呀,這是誰來了?”
看到蕭靖,潘飛宇大笑著放下酒杯,迎上前道“蕭兄一向重情分,這次出門很久,對家中的嬌妻幼子應該想念得很吧?嘿,能讓你暫且放下闔家團圓、盡享天倫的機會來吃酒,看來我潘某人的面子大得很呢。”
蕭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笑道“潘兄此言差矣。咱們好歹曾共事過幾年,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性?蕭某做事,從來都是把不愿做的放在前面,免得享受的時候也要想著后面的難事,沒的壞了心情。
吃飯也是,難道你沒發現我先吃的永遠是別人布到我碗里、我其實并不愛吃的菜色?至于潘兄這里……”
他挑了挑嘴角,玩味地笑道“回府后蕭某確實要陪伴家人,若今日不來,恐怕一兩個月內就難以赴約了。潘兄一定有要事相召,在下沒說錯吧?”
潘飛宇似是沒聽出蕭靖話中的諷刺之意,笑呵呵地道“被蕭兄言中了,潘某的確有事要說。在下的新報……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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