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動靜。
有的嗅覺敏感的人意識到了這次的募捐非同往常,于是他們選擇了觀望。
除此之外,還有些中小報紙試圖跟著發起募捐活動,但幾乎全部慘淡收場——鏡報的招牌擺在那里,其公信力無人能及,其他人貿然跟進也只能是個笑話。
夏府內,靠著軟墊才能勉強坐下的蕭靖正在算賬。
安置流民是一筆巨大的開銷,作為社長的他必須核算清楚。
夏晗雪則坐在他旁邊看書。
有時,雪兒會側過頭像個少女似的用滿懷崇拜的星星眼看看正在埋頭工作的蕭靖,而后又在被發現之前悄悄轉回頭去。
夫君還真是厲害。他寫的那個奇奇怪怪的數字還有算東西的方法讓府里的賬房先生贊不絕口,要不是他只愿教東西不愿收徒,這會指不定多了多少徒子徒孫呢。
蕭靖卻渾然不知愛妻的這番心思,他一門心思就是在考慮事情的后續發展。
數萬流民或許還是個保守估計,說河東有十幾萬流民都是可能的。在這種情況下,初期至少需要一百萬兩銀子才能把局面穩定下來。
這數字已經預留了將被各級官吏層層盤剝的部分,所以少一兩都不行。
要在短短時間內湊齊這么多錢,真的能做到嗎?
蕭靖神秘一笑。
大頭還沒出場呢,著個什么急!
干了半天活,蕭靖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雪兒聽到了抿嘴一笑,隨即便要吩咐廚房準備飯食。
就在這時,下人忽然來通報說凌公子來訪。
蕭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請他到花廳吧。”
一盞茶的時間后,蕭靖來到了他的面前。
與以前的淡定優雅不同,今天的陳仲文看上去有些急躁,甚至還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
看到幾乎是從椅子上“彈”起來的陳仲文,蕭靖不禁打趣道“凌兄怎么了?蕭某的屁股還有些疼所以不能久坐,你這又是為何,莫非府上的椅子不夠舒服?要不要我找人換一把?”
陳仲文苦笑道“蕭社長,你就不要挖苦凌某了。在下今日是來賠罪的,只求你不要再計較往日之事。”
蕭靖訝然道“凌公子這話我就不懂了……你何錯之有?”
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