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將軍,更是三軍統(tǒng)領(lǐng),手里掌握著生殺大權(quán),與朝中那些文臣完不同。
房間里——
“太皇太妃,聽說你病重,朕特意出宮看你來了。”瞧著隋媖貞面露獰色,姬寧昶夸張的叫道,“太皇太妃,你怎么病得如此嚴(yán)重?”
“誰說哀家病重?!”隋媖貞怒著反問。
“太皇太妃,你這氣色如此不好,還說沒病?朕知道你是不想讓人擔(dān)心,可是你也不能如此委屈自己啊!”姬寧昶眨著眼,稚氣的臉蛋上充滿了關(guān)心。
“哀家的事不用皇上操心!”
“太皇太妃,話可不能這么說,你是朕得長輩,你的死活朕豈能不管?”
“你!”
“聽說你今日撞邪了,大白天都給妖物纏上了,朕聽聞后很是驚訝,眼下見你如此氣色,朕更是萬分憂心。”姬寧昶像是沒看到她鐵青又猙獰的神色,接著道,“不過太皇太妃不用怕,朕已經(jīng)派人去廟里請人來作法了。朕覺得,太皇太妃今日之所以會撞見那些邪魔妖怪,肯定是身邊有不干凈的東西。據(jù)說懿祥院經(jīng)常有下人想不開而輕生,說不定就是這些東西在暗中作祟,他們死不瞑目就想著法子加害你。太皇太妃,此事可不容小視,一定要盡快讓高人來作法,好盡早把這懿祥院的冤魂給收了!”
他繃著小臉說得一本正經(jīng),可隋媖貞卻聽得惱羞成怒。
“一派胡言!皇上身為一國之君,怎能說出這等妖言惑眾的胡話?!”
“太皇太妃,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分明就是還未完清醒。朕可是為了你好,你竟然如此不領(lǐng)情,真是太傷人心了!”姬寧昶難受的搖著頭,然后轉(zhuǎn)身往外走,“罷了罷了,估計你也聽不進(jìn)去任何話,朕也不打擾你休息了。等朕把法師找來再說吧,看看你這懿祥院究竟是什么東西在作祟。”
“你!”隋媖貞險些咬碎自己一口銀牙。
“太皇太妃息怒……”見她著實(shí)被氣得不輕,張福不得不開口勸道,生怕她被氣出個好歹。
“息怒?他們叔侄倆伙同古依兒想把哀家氣死,你讓哀家如何息怒?!”隋媖貞雙眼泛著紅血色,凌厲無比的指著門外低吼。
“……”張福又不敢開口了。
“你們出去!通通給哀家滾出去!”
“是。”丫鬟和太監(jiān)們紛紛應(yīng)聲,如獲釋般跑了出去。
張福不放心的多看了她一眼,最后才退出去。
…。
為了辟謠芙蓉居鬧鬼一事,第二日姬百洌讓人開了大門。
但凡來探望古依兒病情的官員及家眷,都讓洪嬤嬤請進(jìn)了芙蓉居。
有幾位家眷還被請進(jìn)了古依兒房中,古依兒就睡在床上,隔著床簾與她們交談,對她們的關(guān)心以示謝意。
其中就有沈衍的祖母陳氏和母親殷氏。
雖然沈衍知道她是裝傷裝病,但他并未將實(shí)情告訴家里人。陳氏和殷氏得知她傷情穩(wěn)定后,前來探望。
有沈衍這一層關(guān)系,古依兒相信她們關(guān)心的成分居多,畢竟如果他們真要打聽點(diǎn)什么,大可以去問沈衍,沒必要跑她這里來找嫌棄。
她們一來,她趕緊讓紅桃搬來椅子,讓她們坐著說話。
“讓老夫人和夫人掛心……我真是過意不去……咳咳……還讓你們特意跑一趟……更是讓我心中有愧。”
“王妃,您別如此見外,我們家深受皇上和王爺照拂,您身子抱恙,我們豈能不聞不問?本該頭兩日就來看您的,但我們衍兒說您傷重,王爺正在替您醫(yī)治,叫我們不要來驚擾你們。今兒一早,聽說您傷情穩(wěn)定了,我們與衍兒商議了一下,這才趕來看您。”殷氏站在床簾外,說話輕言細(xì)語,生怕吵著了她似的。
“夫人,你們有心了……咳咳……”古依兒軟綿綿的說著話,時不時還要干咳兩聲。
聽她咳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