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衍領命后快速離開了昭陵王府。
杜青緣不放心的目送他離去,楊彩蝶悄悄給她使眼色,并把她拉到古依兒身側,雖然她們沒多大能耐,但她們是站在古依兒這邊的。
也只有沈少源嘴角還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最是懶散的坐在椅子上,長袍遮蓋的腿兒還時不時抖動幾下,就似專門坐到別人家來看熱鬧似的。
雖然他們人多,可是眼下除了派大量的人手去尋找外,實在別無他法。
古依兒知道自己不能隨便出去,別人最終的目的就是她,她除了身上有些暗器可使用外,手無縛雞之力,萬一遭人埋伏,等于是自投羅網。
她心情是混亂的,但腦子還沒糊涂。
半個時辰后,章亮來到他們跟前。
姬寧昶已經下令暫閉城門,并調遣了數千名將士城挨家挨戶的搜查。
如此大的動靜并非因為古召紫是簡新陽的夫人,對姬寧昶來說更重要的亂黨混入京城,必須搜捕出來部誅滅,以絕后患。
聽章亮稟報完,姬百洌也沒說什么,只是朝簡新陽投了一眼過去。
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他把章亮叫來是為了寬人心。已經布置得如此嚴厲,還有誰有理由沖動魯莽?
經過古奎忠勸導,簡新陽也控制住了激動的情緒。
不過隨著時間過去,古依兒可就不淡定了。
沈衍去宮里叫章亮,章亮都已經來了,可是楊寬去接苗仁伯卻遲遲不見他們的身影。
她按奈不住擔憂,起身對章亮吩咐,“楊寬去簡府接我師父,可遲遲不歸,你帶著人馬去簡府看看,究竟出了何事。”
“是,王妃。”
章亮領命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楊寬回來了。
而且還是背著苗仁伯回來的。
見狀,古依兒臉色大變,緊張的上前,“出何事了?師父?師父?”
“王妃,屬下去到簡府的時候苗師父正準備自盡,好在屬下感到及時,不過苗師父路上就暈過去了。”楊寬沒有大喘氣,但頭上都是汗,很顯然他是緊張過度才如此。
“快、快把我師父背去左面的廂房!”古依兒吃驚又緊張,沒想到還會發生這種事。
姬百洌不等她出聲喚自己,已先離開廳堂往左面去了。
見此情景,杜青緣和楊彩蝶也忍不住跟了出去。
沈少源還是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在他們離開之后又對著簡新陽笑了起來,“簡大人,不會是你們家的人濫用私刑吧?”
“你休得胡言亂語!”面對他一再冷嘲熱諷,簡新陽怒不可遏,“我簡家人人忠良純善,豈能做出那種草菅人命之事?簡某請他過府,只是想逼出隴陽而已,從未有加害他的念頭!你若不信,就等他醒來再問,別仗著你爹是北耀侯就可以目中無人中傷簡某!”
“呵呵!我就擔心苗師父他醒不過來,到時候想對質都難。”沈少源撇起唇角,如同他所說那般,當真是目中無人到了極點。
可簡新陽又能把他怎樣?
除了用殺人的眼光把他瞪著外,也真是拿他沒撤。
“沈公子,你就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少說幾句吧。”古奎忠忍不住出聲勸道。
“太師,并非我有意中傷誰,當下的情況就是如此,我不過是根據親眼所見說一些心中的想法而已,你敢說你看到苗師父人事不省心中無任何想法?”沈少源并沒有因為他勸阻而收聲,反而理直氣壯的解釋起來。
簡新陽還想說話,被古奎忠及時用眼神制止,并將他拉到椅子上。
而他也坐在簡新陽身旁,耐心的等候消息。
……
廂房里
古依兒看著姬百洌給苗仁伯把完脈,心急的問道,“師父他怎么樣了?要緊嗎?”
姬百洌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