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禮,就回避。青蘿,是我的妻。”
李安橋登時臉色一紅,“你……你,你實在太過無禮了!我與青蘿清清白白,何須回避。”
溫青蘿噗嗤一笑,“君彥,你何必逗他?”
樓君彥悶哼一聲,不說話。
溫青蘿轉頭又掀開車簾,沖李安橋言道“安橋,你怎么也進京了?”
李安橋沖里邊樓君彥哼了一聲,旋即才與溫青蘿說道“我有一徒兒,正在京城。前些日子他傳書信,請我入京幫忙。”
溫青蘿倒也曾經(jīng)聽自家外孫女提過她那位風光月霽的師兄,于是道“原是如此。京中之事,想必秀秀也已知曉。不如,你同我們一起前去鎮(zhèn)南王府。”
樓君彥寒了幾分臉色。
李安橋一口答應“好!”
樓君彥很不高興,溫青蘿笑著戳了戳他的臉頰,“干嘛,生氣了?”
樓君彥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沒有。”
溫青蘿抿唇輕笑,“真的沒有,便笑笑。秀秀若是見到你這幅冷若冰霜的模樣,可不大會高興哦!”
樓君彥登時松了松神色。
三人一同前往鎮(zhèn)南王府。
鎮(zhèn)南王妃聽下人們說父親母親到了,十分意外,她急急忙忙地迎出來。
“阿爹阿娘,你們怎么來了?”
樓君彥一如既往冷面,溫青蘿微微笑道“前些日子接到你姑母書信,放心不下秀秀,便入京來看看。秀秀近日,可好?”
鎮(zhèn)南王妃邊迎三人入府,邊與母親說道“這兩日倒是好多了。前些日子,可真是叫人心驚。秀秀做了幾日噩夢,我都怕她的身子熬不住。幸好醫(yī)圣在,將她救了回來。阿娘,秀秀她……”
聞言,溫青蘿神色沉了沉,“我知道了。秀秀的天賦,怕是壓不住了。”
鎮(zhèn)南王妃心下一沉,道“阿娘,雖說秀秀有足夠自保的能力,可是我還是想……”
“你可有問過秀秀自己的意思?”未曾開口的樓君彥忽而開了口。
鎮(zhèn)南王妃微微一怔,“阿爹……”
樓君彥一向冷漠寡情,他平生所有的溫柔都給了自己的妻子,連帶著對女兒都有些冷漠。但是,對外孫女倒是有些不一樣的柔情。
“天賦是秀秀自己的,該如何選擇,也當由她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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