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宇見到兩人這模樣,不由得又暗自笑了起來,心道“估計這兩貨是被河里的兇獸給嚇到了。”
想到如此,他便開口問道“你們在河里遇到的兇獸,到底是什么呢?”
聽到巫宇如此問,煌他們頓時也來了興趣。
他們剛才一直在思考如何渡河的問題,一時間竟然將涂跟曜在河里遇到兇獸的事給忘了。
涂聽聞,臉上顯出了一絲驚恐,深吸了一口氣,答道“巫宇,我們游到中間的時候,從里面就突然揮出幾條觸手出來,隨后就浮出來一個巨大的怪物,口中還往我們噴出一股黑黑的東西來。”
“并且,這怪物,還散發出一種讓我們感到恐怖的氣息。所以我們想都沒有想,轉過頭就折回來了?!标捉幼斓?。
“有觸手,口中還會噴出黑黑的東西,”巫宇嘀咕了起來,看了兩人一眼,道“不用想,你們兩個遇到的,肯定是烏蛸?!?
他說完,便對著煌問道“首領,我們以前魂馭的烏蛸,還有嗎?”
“還有呀。我們在守城的時候,還用烏蛸液來射蠻象戰士呢。”煌答道。
“走,我們去看看?!蔽子顚χ蠹艺f道。
來到城內一處人工湖處,煌讓人將烏蛸召喚了出來。
“就是這種!”
涂一見到,便大喊了起來。
“如果是妖獸級的烏蛸,還真是有點難辦。”巫宇暗自腹誹了起來。
“巫宇,你們竟然還有著這種戰寵呀。”涂心有余悸地說道。
“我們的烏蛸只是荒獸。你一個人對上十幾只都沒問題?!被痛鸬?。
知道涂遇到的兇獸是烏蛸后,眾人便又往觀景臺而去。
同時,巫宇還讓人牽來了兩只貓鳥。
這兩只貓鳥是煞獸。
巫宇取出了它們腦門正中的符紋牌,讓涂跟曜各自咬破舌尖,吐了口鮮血在上面。
頓時,就見到兩人不約而同的抱起了腦袋。
但是,卻是稍縱即逝。
隨后,兩人放下手,眼中露出了驚喜之色,看向了貓鳥。
不用想,貓鳥跟他們成功形成了契約關系。
于是,巫宇走上前,對著兩人交待了一番后,便見到他們騎著貓鳥飛上了天空,往對岸而去。
這雪河,也就十數公里,按照貓鳥的速度,如果沒有什么阻礙的話,也就是十數分鐘的事。
然則,貓鳥才飛出不到三公里,竟然死活不肯往前再飛了,似乎空中有著某種它們害怕的東西存在一般。
即便是涂跟曜跟它們有著契約關系,也是無法命令,這似乎是兇獸的某種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
涂跟曜也沒有辦法,也只好返回。
巫宇卻是并不死心,讓他們降低高度,再試。
一番試下來,還是如此。
如此連續試了七次,貓鳥才繼續往前飛。
然則,飛到中途的時候,也是正中間的時候,貓鳥又不飛了,死命的要往回飛。
同時,在河面上,烏蛸出現了,對著貓鳥就噴射出墨箭起來。
涂跟曜一見到烏蛸,二話不說,立即就讓貓鳥快速往回飛。
這一切,巫宇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煌也通過望遠鏡,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不由得對著巫宇說道“巫,我看,還是等到寒季河面結冰的時候,我們再過去吧?;蛘?,等到軒他們回來,看能不能從源頭通過?!?
煌還是一如既往的注重安。
“巫,要不,我們從河下面打個河,直接鉆過去就完事了?”圖巴湊了上來,若有所思的說道。
巫宇對于圖巴的問題不置可否,欣賞地看了他一眼,暗自思忖著“這小子的思維倒是很發散,打洞這個事,他都能夠想得到。”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