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于六扇門多年,對于種種規矩早就爛熟于胸,自然明白其根本之意,能夠特事特例處理,但你才入六扇門多久,你”
“安大人說了這么多,呂某就想問一句。”
這回,看眼下的氛圍,呂小白已經用不著在和安如風客氣,毫不猶豫地他就出聲打斷了安如風的話,冷聲而道。
“安大人用來指責呂某的事例之中,另一位主角。
那位章棟大人的親侄,銀刀捕快章平是不是行事失當,利欲熏心,罔顧六扇門公差的職責,公器私用,為己謀私?!
具體情況,六扇門卷宗里都有記載,就算許大人還不得知,只要調動卷宗室里的檔案,便可一清二楚。
而當時的情況,如果呂某真的如安大人所言,死板僵化地按照規矩辦事,那么等到正當程序上的處理結果出來的時候,案犯早就逃之夭夭,不知所蹤了,造成的損害可能根本無法彌補。
等于說在下的處理方式,到頭來不僅是檢舉阻止了這位銀刀捕快的不法行為,還同時阻止了案件背后的隱患。
難道最終這樣的結果,要僅僅因為呂某沒有按照固有的規矩程序辦事,就要因此被怪罪,甚至還背上一個無視規矩,無法無天的罪名?!”
說的最后,呂小白幾乎是一字一句地吐出這些話語,而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得厲皓白如何反應,一旁的許德言已經是忍不住出聲喝道。
“說得好!”
這話一出,安如風臉色大變,近乎鐵青地看向許德言。
“許大人,你!”
“安大人無需多言!”
許德言手一擺,神情極為正肅。
“呂小白所說的確有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辦事不加思考,僅僅是死看規矩來做事,那么六扇門一年到頭就會因為繁復的程序,而出現多少任務失敗的情況。
而且如果死抓規矩,完無視其功績和成果,那也是殺雞取卵,本末倒置,還會令門內中人寒心。”
他話語一頓,目光轉向呂小白,看著少年那湛湛眸子中流露出的堂皇正大,他不由地長嘆一聲。
“你很不錯。
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在六扇門里嶄露頭角,登上人榜的后起之秀,金刀晉升,你有這個資格!”
呼!
幾乎是瞬間,許德言這話說出來,那就等于是將安如風的謀劃徹底打碎。
厲皓白那宛如萬年冰山的冰冷神情,瞬間出現了一絲喜色,包括呂小白都是難掩心頭的激動,朝著許德言一拱手,大聲言道。
“多謝大人!”
到了這一步,安如風也知道自己的盤算是徹底落空了,看著此刻呂小白和許德言之間莫名和諧的氛圍,他是眼角直跳,臉色極為難看。
“失算了,沒想到這小子不僅武功天分卓絕,就連這心計手段都不是泛泛之輩,該死,不過你想通過晉升考核,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安如風已經打定主意,既然沒辦法阻止呂小白進行考核,那么接下來,他就會死死注意考核時的情況,只要許德言敢有放水的嫌疑,他一定會立刻質疑,從而上報。
若許德言力考核,那么以他的實力,呂小白在其手下想要堅持下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到了現在,事前阻力盡去,那么也就該切入正題了。
這一次呂小白金刀考核的內容,那就是要在許德言的手下,堅持超過五十招,就算是通過,晉升成功。
此刻。
在六扇門后院演武擂臺之上,許德言和呂小白已經站于其上,遙遙對峙,而厲皓白和安如風則是在擂臺下不遠處的涼亭之中,坐而觀望。
擂臺四周也是聚集了不少淮陽道六扇門的捕快,基本都是見習和黑衣捕快,淮陽道的金刀捕快基本都已經出去做任務,并沒有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