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nèi)的。
呂小白晉升金刀捕快的事情雖然才傳出去,但是以眾多門內(nèi)捕快對于金刀晉升的關(guān)心程度來說,再加上有呂小白這么個風頭人物,消息傳遞的速度自然極快。
幾乎門內(nèi)上下,所有得知此事的人都立刻放下自己手邊的事務,趕往演武擂臺,觀戰(zhàn)這一次的晉升考核。
“想不到啊,這呂小白才入門多久,這么小的年紀,不僅進入人榜,甚至這一次,還有可能晉升為金刀捕快,真是讓人汗顏啊!”
“看到?jīng)]有,負責考核他的,是門內(nèi)號稱金身不壞的許德言,許金刀,據(jù)說他修煉的《阿羅漢金身》已經(jīng)達到了極其高深的地步,真氣運轉(zhuǎn)之際,渾身上下刀槍不入,堪稱最強防御!”
“那這可對呂小白太不利了,他外號流風快刀,最擅長的就是快刀刀法,講究的就是以極速連環(huán)快刀逼出對方的破綻,從而取勝。
但是最克制這種武學風格的,那就是如許金刀這般,以橫練功夫見長的硬功高手,我看這次呂小白的晉升懸了。”
擂臺之下,議論聲不絕于耳,所有人都關(guān)注的這次考核自然各有想法,但是看著臺上的二人,不可否認,大部分的聲音,還是傾向于呂小白晉升失敗。
一旁的涼亭之中,厲皓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安穩(wěn)姿態(tài),目光懶散地看著臺上的情況,而旁邊的安如風則是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安大人,你覺得這次考核,呂小白能不能通過呢?”
忽然,厲皓白的聲音響起,內(nèi)容正是對著安如風發(fā)問,話語一出,安如風都有些愣了。
這不是很明顯么。
就剛剛那一番事情之后,難道厲皓白還不清楚,就算呂小白有明顯的優(yōu)勢,他也會賭咒這小子失敗,更何況現(xiàn)在的情況,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少年是處于劣勢一方的。
這種局勢,如此發(fā)問,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安如風心里如是想著,但是有了之前大堂里的教訓,他此刻可是不想再給這一位出手的借口了。
意見相左沒事,只要明面上的禮數(shù)不失即可。
當下,他便假笑言道。
“雖然安某也很想看到一位門內(nèi)最年輕的金刀捕快誕生,但是許金刀的武功修為可是不同尋常啊!
他的《阿羅漢金身》據(jù)說已經(jīng)練到了第六層的境界,渾身罩門皆可隨心所欲的移動,內(nèi)力雄渾,配合上那一手《般若伏魔印》,怕是面對尋常初入生死境的頂尖高手,都有一戰(zhàn)之力。
呂小白雖然天賦卓絕,武功不俗,但是終究年輕,時日尚淺,若是再磨練幾年,定然能夠輕而易舉地晉升金刀,不過現(xiàn)在么。
呵呵,請恕屬下直言,怕是這次失敗的可能性,更高啊。”
“是么。”
厲皓白聽完了安如風的分析,倒是不見絲毫不快,反倒是意味深長的輕笑了起來。
他看起來極為輕松地向后一倒,靠在椅背上,然后淡淡地丟出一句話。
“我倒是覺得,這一次呂小白的晉升,一定會成功的。”
聞言,安如風是再度一怔,隨即心頭嗤笑不已,暗自忖道。
現(xiàn)在就讓你嘴硬逞強吧,到時候結(jié)果出來了,我看你還笑得出了么。
心頭如是想著,他明面上則是笑著出聲,回應道。
“那安某可就拭目以待了。”
呼!
擂臺上,有輕風吹過。
許德言背負雙手,身姿雄健,視線停留在前方那名少年身上。
哪怕此刻他心頭對于呂小白再怎么認可,但按照他的性子,那是絕不可能因為自己的情緒而失去公允,手下留情。
該遵守的規(guī)矩,那還是必須要遵守的。
“聽說你的刀法不俗,且擅長快刀法門,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以我的橫練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