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不等云深多猶豫,直接拉著他來到了福源樓,她想要在別人還沒發覺這個商機時,要領先一步。
福源樓的楊掌柜曾因月影的相助而讓酒樓起死回生,后來還在她的引導下,把酒樓經營成了當地別具一格的,有了極好的口碑。
這時,聽到月影這么提議,他僅是負責提供飯菜,至于其他的娛樂,月影想著可以有顧客自己組織,但他們也可以聯系好一些當地的戲班、說書人、人偶戲之類的。
這樣,他們也不用自己臨時手忙腳亂著。
云深在一旁聽她說得頭頭是道,用著贊許的眼神看著她,聽得也是津津有味。
月影首先說了當下酒樓的局限性,福源樓再怎么發展,也是到了一個極限,要是沒有突破,難免不會被后起之秀取代,要是他們搶先一步和府衙打通江上的使用權,這樣極有可能做到了壟斷了。
“俞大娘子,你這說得倒是頭頭是道,可我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不太安穩,要是你真的說通了官府,得到了審批,那么我也可愿意試一試。我這是開酒樓,到哪里也是吃飯,提供這樣的一個賞玩的去處,倒是極好的。”楊掌柜回道。
云舍陪著她前往府衙時,問道,“你怎么會想到要向官府申請?”
“這個楊城,哪一處不是屬于官家的?”月影回道,“要是我們得到了官家的認同,把一切手續辦得正規,有著官家的管束,這樣,日后他人想要跟風,也必須經過官家同意。”
云深回道,“是這個理,人人可做生意,可不是人人可做得了官家的生意。”
負責管轄的通判的母親,正好是文氏交好的,兩家也算是有來往,這位新任通判又是一個有遠見的青年,勵志要把楊城的經濟做得更好。
他聽到云深夫婦的方案,當下有了興趣,要他們做出安全方面的計劃,這樣他方可審批。
月影當即回道,她也考慮到這個問題,“通判,我們想好了,每一艘船的船夫必須是水性極好的人,必須是會游泳的。凡事在船上顧客,使用的燈火、飯食等,我們都提供,就連娛樂的班子,我們也會經過核實,這才放行。”
云深在一旁補充道,“我們會在每一碼頭,安置可靠的懂武的人,這樣,避免那些鬧事的人在船上鬧事,每一位顧客,必須先是預定,這樣也避免一些壞心眼的人溜上去。”
通判聽到他們說,回道,“眼下官家正在整治,需要地方考核,要想獲得官家的財政支持,必須得保證這段時間的是萬無一失的。”
云深和月影聽著,以為要被耽擱了。
怎知,通判又補充說道,“除此不能出亂子外,這經濟、百姓安居富裕,也是要跟得上,所以你們這樣弄,反而給了一些看天吃飯,卻又缺少田地的農家多了一份活路。這樣吧,我考慮兩日,仔細看了他們的文案,再給你答復。”
首次和通判探討,能成功一半,這也算是出乎月影的意料,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她也懂。從府衙回去的道上,給楊掌柜一個肯定的答案,讓他開始準備著。
兩天的時間,云深又和她商量,先放一個小船在江上,沿江走一回,這樣也能體會一下這個計劃。
月影考慮到,官家的正式官文沒有下來,他們突然行事,萬一被有心的人學了,他們就是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她想要等一切塵埃落定,有著嚴格的公文規定,這樣才能避免一些三教九流來和他們競爭。
于是,那幾十艘小船,只能待在倉庫。
云深原本以為月影會能夠在家里清閑兩日,沒想到她居然一大早起來,跑了出去。他醒來的時候,僅剩下空蕩蕩的床榻等著他。
在屋里等了半天,這才看到她滿面春風地回來了,還直接來到書房找他。
“公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