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丟失心愛玩具的孩子,哭的是那么的絕望,那么的惹人哀憐。
這時,高仙芝走了過來,將他緊緊抱住,說道“阿郎,你還有我。”
一個單身漢和一個強(qiáng)行單身漢相擁在一起,傾訴著男兒的悲哀。
…………
“這幾日你怎么了?”
楊朝先看著這幾日精神不振的何明遠(yuǎn),一臉被玩壞了的樣子,問到。
何明遠(yuǎn)則是一句話也不想說,趴在幾案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里的玉算盤,時不時的嘆氣感慨。
“何郎莫不是再為咱們店的茶葉發(fā)愁嗎?”
“可不是嘛!茶賣不出去,就沒錢,沒錢,就要回去挨罵。”
看著他失意的樣子,老楊實在有些忍俊不禁,“哈哈哈!何郎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找好了一家商號,他們肯吃下咱們第一批的五百擔(dān)的干茶,只要有一家買,后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五百擔(dān)?”一聽到有錢賺,何明遠(yuǎn)立刻就來了勁頭,近幾日的煩惱一去不返。
“是啊!不過價錢他要的有些低,我和他商量了商量,一斤賣他一百三十文,你看怎么樣?”
“一百三十文?五百擔(dān)……就是七千八百貫?雖然和我想的差了些,不過也還可以。”
“這還差?咱們?nèi)绻馨阉械牟枞~都賣出去,咱們今年少說要賺二十萬貫。”
“我還以為咱們的茶價能定到二三百呢!現(xiàn)在想來,有些不切實際,既然你能找的見主雇,那今后售茶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真的能達(dá)到咱們的預(yù)期效果,我可以和阿郎說說,你和我的身股再漲一漲。”
何明遠(yuǎn)的這話,說的云山霧罩的,我去辦售茶的事情,憑什么你也跟著漲?不過畢竟是人家制出了炒茶法,還是阿郎的家奴,就是漲一股又算的了什么?
只見他繼續(xù)說道“在售茶這件事上,咱們得主動出擊,我打算開個茶葉博覽會,邀請揚(yáng)州的士紳,外地的客商,一塊兒品茶,對了,一定要有比較,把本地的所有的散茶,炒茶,綠茶,蒸茶都買一些過來,和咱們的放在一起,讓他們嘗嘗,臨走時,給他們每人帶兩斤,對了,告訴他們,揚(yáng)州花魁,蘇小憐,當(dāng)天會在席上演出。”
“明白了,我這就讓仙芝去辦。”
楊朝先沒有想到,何明遠(yuǎn)買下蘇小憐竟然是為了推廣茶葉,此人心思之縝密,難以估量,陳家敗在他手上,不冤,只是像這樣的人才,為什么就屈居于何家,做一個家奴呢?
難道少郎君也是一個深藏不露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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