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遠,你終與于落在我的手里了!我要把你千刀萬剮,祭我父親在天之靈!”
……
“啪”的一聲,宋應元大喝道“何明遠?據市井傳聞,你與原福州刺史歐陽靖在生意上頗有瓜葛?此事可是實情?”
何明遠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猶豫了一陣,只見宋應元對自己點了點頭,他立刻恍然大悟,道“草民確實與那歐陽靖在生意上有沖突。”
“哦?你一個商人怎么和官員在生意上有沖突呢?我看此事得慢慢調查,來人吶!退堂!”
聽到這話,何明遠差點就笑了出來,這掩護打得,簡直就是拉偏架。
“慢!”敬讓也感到有點不對勁,說道“歐陽靖的事兒后面再說,現在就是問歐陽靖的死與你的關系?”
宋應元抓住敬讓的一個失誤,說道“歐陽靖是死是生,還是失蹤尚無定論,怎么就這樣貿然斷定他的死與何明遠有關呢?御史所言,不甚嚴謹吶!”
“……下官口誤,何明遠,你與那歐陽靖到底有什么糾葛?從實招來!”
何明遠強忍著笑意說道“回稟御史,草民本是揚州客商,在泉州做生意,后來因事去了琉球,在那里開山伐木,種茶養蠶,沒想到沖了歐陽靖在泉州的生意,他便挾私報復,派手下無賴子弟來搶奪島嶼,草民,草民實在冤枉啊!”
“那……”
敬讓話未出口,宋應元就問道“你開島伐木與那歐陽靖何關?我看此事尚需調查,來人吶!退堂。”
“慢著,府君過于著急了吧?”
敬讓非常奇怪的看著他,這哪是審案,這簡直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宋應元不緊不慢地說道“敬御史,歐陽靖的性質不定,咱們接下來就更不好調查,只有調查清楚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才好繼續進行。”
“好,那就依宋府君。”
“既然如此,不如……”
“不如宋府君前去調查歐陽靖的底子,而何明遠就讓我來審吧?”
敬讓此次先發制人,讓宋應元無話可說。
“這……”
“我想宋府君沒什么異議吧?”
“哈哈!我能有什么異議?哈哈!沒有,既然御史這么愛審何明遠,那就有勞您了,不過既然這次審訊由我開始,就由我終結吧!有始有終不是?”宋應元轉頭喝到“何明遠!說,歐陽靖是怎么強取豪奪?侵犯于你!”
“侵犯于我?這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嗯……這事就說來話長了。”
何明遠將歐陽靖侵犯他的整個過程一字不落的敘述了一遍,自然是除了第二次戰爭。
宋應元頷首道“如此說來,歐陽靖身為刺史,濫用職權,以公謀私,強取豪奪,敬御史,我想這件案子背后一定另有隱情。”
敬讓心想歐陽靖是個什么東西,你這個做長史的會不知道?還在這兒裝模作樣。
他隨即問道“那泉州把你放走之后,歐陽靖可曾再次找過你?”
“沒有。”
“沒有?來人吶!傳福州旅帥崔大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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