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你這副身子骨,千萬得抓好了韁繩,萬一被踩死了,我遺憾終身啊!”
何明遠笑道“元兄不必擔心,小弟在長安縣衙都挺過來了,還有什么可怕的?”
“那為兄等著你!”
“咱們球場上見。”
何明遠看著遠去的元子修,他知道自己可能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但面對這樣的挑釁,他心中的怒火蓋過了理智,什么主不以怒而興師,將不以慍而致戰,早就被滿腔怒火給燒得一干二凈了,身上的傷疤好像重新裂開,銘刻在心中的恥辱也再次蘇醒,他現在恨不得沖上去一棍子敲死這個孫子,只不過,在球場上干死他,似乎更有價值。
……
球場特別大,長寬近一百多步,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四面各有門洞,有點類似于曲棍球。
球場中央的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的談論著長安坊間的新聞軼事,有的在一旁馳馬飛奔,揮舞著球棍熱身。
“圣人,今天上皇怎么沒來啊?平日里不是都會來看咱們打球的嗎?”崔滌望著球場的觀眾席問到。
李隆基說道“四哥前幾日受了涼,身子骨不太舒坦,我就沒讓他來,老九,今天就別回去了,留下陪我怎么樣?”(四哥,指太上皇李旦)
“圣人,這不好吧……”
這時,李成器從一旁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腰說道“三郎太粗魯了,跟我吧!”
李隆基一把拉住了崔滌的手,說道“大哥!崔監可是我的摯愛!你可不能奪我所愛啊!”
李成器笑著說道“這就護上了?對了,老九,打完了球,咱們去唱會兒,我們哥兒幾個,傍著你!怎么樣?”
何明遠在邊緣觀察著,他雖然知道崔滌和李隆基是好基友,卻沒想到這家伙和他們兄弟之間的關系竟然如此親密無間。
眾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陣,隨即列隊擺開,人們用扔銅錢的方式將眾人分為了兩隊,每人袖子山系紅黃兩種布條以示區別。
果然,天不絕人愿,何明遠與元子修成為了對手,但這并不是主要的,主要在于他們的對手和隊友并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普通領導,而是皇帝和親王。
要想在仇敵,皇帝,親王的夾雜中取得些利益,真可謂難如登天,何明遠有些后悔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一步一步怎么走成了這樣?自己明明是來辦廠的,怎么現如今為打馬球發起愁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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