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a2scrit
“他得知此事,態度如何?”
“有些生氣。”
“具體表現呢?”
“有些猶豫,笑的時候也十分勉強。”
“哈哈哈哈!那便是了。”張孝嵩點頭笑道,他的腦海中已經想到了何明遠的那副窘相。
他舔了舔嘴唇,說道“你說他會怎么去應對呢?他殺了阿史那獻,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我要謀他?”
信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道“興許知道了,不過這也沒什么大礙,他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這次,咱們是志在必得!”
“那……他會選那一條路呢?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還是避其鋒芒,等著咱們來殺?”張孝嵩問。
信使連想都不想便說道“若是我的話我寧可死在沙場上。”
“臨陣退縮,畏敵不前,我還真希望他這樣做,不然死在曼蘇爾手里,也太便宜他了,賭一把怎么樣?”
一聽到賭這個字,信使雙眼發亮,頓時來了興致,搓著手問道“怎么賭?賭他怎么死?”
張孝嵩抿了口奶茶,說道“沒錯,就賭他怎么死!那么賭什么好呢?他若是奮起迎擊,我輸你二十貫大錢!”
“那他要是畏縮不前,你輸我二十貫大錢。”
“說定了!”
“一言為定!”
張孝嵩說完便將奶茶灑在了地上,說道“何明遠,你可得給我爭個氣啊!一定要做個縮頭烏龜!哈哈哈哈!”
這時,他抬起頭來問道“神龍革命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信使說道。
“想當初,五王革命,砍了張易之兄弟的頭顱,據傳聞,跟染了血的蓮花一樣,好看極了。”
“人們都說六郎面似蓮花嘛!”
張孝嵩笑了笑說道“不久你就能一飽眼福了。”
“何出此言?”
“這何明遠的母族就是安平張氏!”
信使低頭淺笑道“何家還真是個賊窩啊!何世仁,崔湜,張易之,張昌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誠非虛言,這三家的兒郎一個比一個俊秀,卻一個比一個爛,可想而知,這個何明遠是個什么樣的人?”
張孝嵩說道“那必然和他的那兩個舅舅一樣,面似蓮花,心如蛇蝎嘍!”
說到這里,二人異口同聲道“罪該萬死!哈哈哈哈!”
張孝嵩這邊明顯沒了什么憂患,如果非要說有的話,就只是何明遠怎么個死法了,大食的五萬大軍經過一天的行軍,已經走到東曹附近了。
他們的主帥曼蘇爾感到十分奇怪,他總覺得攻占東曹的何明遠和張孝嵩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配合,可何明遠在攻占東曹之后,卻一直在劫掠己方的輜重部隊,而且十分高效,這讓他又不得不懷疑對方的計劃。
“圍而不攻,難道他們想把我們困死在這枝汗那嗎?”曼蘇爾心中想到。
數萬大軍經過昨天一天的戰斗,早已筋疲力盡,在他的催促下,所有人尚未休整就立刻踏上了回家的路,也就是回家能讓他們強忍著疲勞繼續前進了,若是其他理由,他們絕對要和上方反應反應。
曼蘇爾手握著韁繩,走在烈日的曝曬下,他在想,是否進攻東曹呢?
這個計劃看起來很美,實則極其危險,如果他一時半會兒攻不下城,那他就要遭受張孝嵩的襲擊,他的步兵可能還來不及偷襲,但他手下的十姓部落卻十分喜歡偷雞摸狗,這種打法讓他感到十分惱火,卻無計可施。
據從東曹逃回來的人說,何明遠身長十丈,手持寶劍,是唐人從波悉山中請來的婆羅門,不僅能吞云吐霧,還能呼風喚雨,最可怕的是還能打雷,只要他一打雷,敵軍無不灰飛煙滅,除此以外,他的手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