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還是個打工仔啊!”
說到這里,他坐起身來把手一平轉了一下,倒在了她的懷里,說道“戰斗打工仔究極進化……鋼鐵打工仔~娘子,你就看著吧!萬貫家財會有的!錦衣玉食也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過不了多久,我還是君侯!”
這時,只見崔若萱直勾勾地盯著他,讓他有些發毛。
“娘子,你不會又想……”
何明遠愣了一會兒,一個鷂子翻身,想鉆出她的魔爪,但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還沒起身就被她攔腰抱住,又拉了回來。
剛才還豪氣干云的語氣立刻變得虛弱了起來“娘子,咳咳咳!我,我剛出獄,咱們改日好不好?”
她綁住他的兩條胳膊,將他鎖在地上,輕聲笑道“改日?那就改日唄!”
“不是……我明天還要上班呢!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
“咱們兩個床幃之事與公德何干?”
何明遠義正言辭地說道“我作為大唐的官員,尤其是將作監的官員,身體不好就會影響到兵器的制作,兵器制作不好就會影響到前線戰士的作戰,作戰失敗就會國破家亡。
“為了天下的安寧,為了百姓安康,娘子,我求你了!我這幾天很累的!心力憔悴……”
“對了,一會兒叫得騷一點。”
“好吧!嗯?不對啊?這話不是應該我說嗎?”
……
……
這幾天天氣不錯,也許是由于朝廷攘除奸邪的緣故吧!
長安的上空碧藍如洗,潔白無瑕的云朵以極其慢的速度互相追逐。
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人們身上,讓人心情極為舒暢。
將近年末,靠近長安的村莊進城里置辦年貨,二十二縣的小商販也來進貨,以供應鄰里城鄉間的需求。
在去往將作監的路上,你可以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紈绔子身穿黑色亮緞,用金絲掐線,頭戴幞頭,腰懸鑌鐵橫刀,帶銀魚袋,騎著高大的安西馬走在大道中央,十分囂張。
看到他的人并沒有露出任何的驚訝,反而拱手相讓,躲著他遠遠的。
自他出獄的消息一傳出來,整個長安都炸鍋了,繼王仙童和長孫昕之后,何明遠再次回到了他長安首惡的寶座上,這副打扮,這副做派,就像在問還有誰?啊?還有誰?
連滿朝文武都扳不倒的人,誰還敢惹他?據聽說,連元家都準備低頭了,過兩天,就要在聚仙樓請人說和,解開這往日的仇怨。
自猜出了圣人的用意之后,本來還打算蟄伏一段時期的他瞬間放飛自我,繼續著自己那副飛揚跋扈的態度,憑著他這次的經歷,放眼長安,除了王公相公,誰敢找他的晦氣?
來到中校署的衙門,他并沒有翻身下馬,反而夾了夾馬腹,一步躍上了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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