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困難癥,想不出合適的,湊合吧)
“二郎回來了?”府里的奴仆走上前來,將他的馬牽走。
他晃晃悠悠地走進府門,雙手撫面,讓自己保持清醒。
走進臥室,待看到大兄和父親時,他的嫉妒瞬間從他的臉上消失地無影無蹤,恢復了往常他那副與庶子身份相匹配的姿態。
他恭恭敬敬地走入房屋,向元離使了個眼色,元離心領神會,他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走了出去。
看著自己的兄弟和父親前后走出房門,元子修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的心里還是在擔心自己的娘子,也不知道她一個人怎么過活。
“姓何的怎么說?”元離問道。
“姓何的說只要咱們殺掉嫂嫂,他就和咱們和解。”
元子齊沒敢說他試圖與何明遠結盟的事情,元離可以低頭,但是要他與昔日之敵把酒言歡實在做不到。
“就這一條?”
元離眼中露出許多的疑惑,以何明遠的性格,怎么不得敲他幾十萬的?最起碼每年宮里面的吃穿用度,怎么不得分他一半兒?
身邊的二兒子頓了一下說道:“還要賠他十萬貫大錢!”
“還價了嗎?”
“砍了三萬多,最后他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貫。”
元離奇怪地看著他,小聲嘟囔道:“這人什么毛病?”
緊接著嘆了口氣說道:“唉,為這么一件事,咱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也罷!這事兒總算了結了。”
他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件事你干的不錯,錢的事我去辦,人的事你來辦。”
元子齊無比渴望地等待著讓他接手家業的事情,但似乎元離并不著急宣布,他也努力按捺著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情,想必,這件事做完,大兄就要完全退出舞臺,而元家的產業也會全部由自己掌握了。
遲疑片刻,他才拱手說道:“是。”
……
……
小孩兒的眼睛從來就是最明亮的,昊天賜予的澄澈的雙眼與赤紅色的心如無瑕的白壁,尚未在俗世中蒙塵。
何采薇是幸運的,她阿翁造下的孽,欠下的債,一筆一筆的被她的阿爺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一一還清或者撕毀。
安平三大家族的顏值血統匯聚在她的身上,不過四歲就已經能看得出她是個美人胚子,三歲看大,或許是這個意思吧!
她抱著毬,與貓先生一起,追逐嬉戲。
何明遠好好的用澡豆把身上的酒氣和胭脂水粉涮了涮,原因是在他想要去給好好抱抱孩子時被拒絕了,頓時讓他感到有些灰心,尤其是她娘親那邊還發出令人可惡的嘲諷,讓他更加懊惱。
一路進來,他不是這兒嗅嗅,就是在那聞聞,生怕身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玷污了自己的這塊和氏璧。
雖然他也知道,在外面玩女人是不對滴,但是,這個習慣也是改不了滴。
古語云:食色性也。
古語還云:民以食為天。
這么一想就平衡了不老少,然而這種鬼話騙得了自己騙不了孩子。
當他出現在面前時,采薇二話不說,拖起貓先生的尾巴向娘親那邊跑,一邊跑一邊說:“爹爹臭!爹爹臭!不能抱采薇!”
何明遠一把將她和那只貓一同抱入懷中,采薇立刻捏住了鼻子,轉頭頭去卻斜著眼偷偷看著他。
他幾近哀求地說道:“爹爹身上已經沒味道了,不信你聞?就一下?”
在他卑微的態度下,小采薇這才冒著危險嗅了一下,待確認了安全無誤,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何明遠把貓放了下去,抱著孩子,來到了夫人身邊,看著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