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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塵聽了這話,眉頭輕輕一動,便明白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這時的張若塵變得沒有像之前那樣著急,沉著下來,過了一會兒,氣氛中彌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誰也看誰都不太舒服。
張若塵突然心平氣和的道,“皇上,這南岳來的信使,什么時候回去的,這次他提出什么要求?”
由于這是墨啟庸撒的謊,墨啟庸似做思考模樣,假意回想當時情形,其實是在思考怎么糊弄張若塵,隔了幾息,墨啟庸才吞吞吐吐地說道,“這信使是你走后的第四天過來的,來的匆忙,我們也沒有任何消息,她就直接將來信送到我的手中,囑咐了幾句又便匆匆離開了,他們希望你盡快可以趕去趟南岳,說是最好就是這幾天之內。”
郁城又接連問道,“那若是塵國師若是走了,這與烏壬次麥娜鳳的的婚事如何處理?”
這郁城說話,自然是誰和他在一條線就幫誰說話,這欺君犯上的罪恐怕只有這鐵骨錚錚的丞相才做得出來。
張墨啟庸看郁城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話里步步緊逼,墨啟庸早就想出言呵斥,可他是郁九瑛的父親,只要郁九瑛在后位一天,那他就不敢動手,更何況張若塵也還在這里,話說過分了,這兩個角色可是更加不好惹。
墨啟庸心中煩郁城得要死,可面子上總也要過得去,墨啟庸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國公大人,我想你一定是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吧,我說過,圣旨雖說已經擬定完畢,可是沒有昭告天下,那就還有修改的余地,還請您安心。”
郁城知道,張若塵是聰明人,說了這么多也該明白他的意思了,自己冒著隨時被皇帝打壓的風險這樣說話,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接下來就得看張若塵自己。
郁城不在言語,墨啟庸也解釋完畢,可張若塵卻是捉住機會就會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的人。
張若塵自然是不會怕墨啟庸,直接出言相頂道,“我記得皇上說過,自己乃是天子,天子一言,快馬一鞭,天子說出的話不會輕易的反悔,可現在又說可以重新擬定旨意了,皇上,你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以前的歷屆帝王,可是清官明帝,張若塵自然言聽計從,萬事好商量,可現在這墨啟庸自遇見饒丹那個妖女后,變得已經是昏庸無比,沒有任何一個堅定的帝王立場,做事優柔寡斷,卻殺戮果斷,若不是朝中大臣互相扶持幫忙,百姓說不定早就名聲怨氣了。
張若塵話里些許的嘲諷,墨啟庸還是能夠聽得出來,這可是張若塵第一次當面拐彎抹角罵自己,墨啟庸現在根本也不敢和張若塵翻臉,可想著,只要將張若塵支開,那就什么事就更加好辦了。
墨啟庸尷尬的假笑著安撫道,“啊哈哈哈國師真是說笑了,你一定是曲解了朕之前的意思,我這不是等著國師回來商量嘛,既然現在結果得到了定論,國師不同意,那修改便是,這還不簡單。”
張若塵不屑的嘴角一勾,道,“希望皇上說話算話,我輔佐歷代北央國君王,你是第一個讓我如此說話的人,希望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暫時還不會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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