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巢母發(fā)出了一聲悠長的嚎叫聲,它身邊的黑騎士中的一名離開了隊伍走上了滿是狼人尸體的大路上。作為黃奕斐軍中唯一的騎兵軍官,約根森一見敵人單人匹馬的對陣大軍當(dāng)即越眾而出,他要立斬這個騎兵于馬下。但是戰(zhàn)場之上瞬息萬變,就在他剛把手中的騎槍舉起來的時候,讓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的事情發(fā)生了。
最后一波被砍死的狼人的尸體里突然溢出大量裹挾著血液的黑芒,黑芒裹挾著血液在路面上流竄,從一具具尸體下流過,然后從站在路上的黑騎士的馬蹄匯入黑騎士身體之內(nèi)。這詭異的一幕讓在場眾人都看呆了,約根森也直接忘了要斬殺黑騎士的事情。接著更匪夷所思的事情發(fā)生了。
吸收了大量血液和黑芒的黑騎士突然井噴般的爆發(fā),大量泛著血紅的黑芒從他體內(nèi)噴射而出然后好似下雨一般灑落在地上的狼人尸體上。那些原本死的不能再死的狼人除了被斬了首級的之外都開始抽搐掙扎著站起來。
“詐尸啦?”楊華庚看著死去的狼人紛紛站了起來不由得瞠目結(jié)舌,不僅他這樣,其他幾個家伙也是目瞪口呆驚詫萬分。來自動物不能成精生物不能成仙的天朝的楊華庚等人都驚詫萬分就更遑論在這個劍與魔法的世界里討生活的土著了。如果說黃奕斐等人是吃驚的話那這些土著士兵就是徹底的懵逼了。呆若木雞那都是好的,不少人都嚇得手腳酸軟連武器都拿不穩(wěn)了,不少人手中的武器都像下餃子一樣丁零當(dāng)啷掉了一地,就連黃奕斐和徐家鵬的老上司亞瑟卡洛斯都被嚇得扔了手中大劍。
眼見死過一次的狼人們紛紛向大路上集結(jié),一眾士兵卻仍然是沉浸在深深恐懼之中而絲毫沒有反應(yīng)。仍然站在陽光森林隘口處的朱亞非看著下面如木雕泥塑一般的士兵慨嘆道“看來以后士兵的訓(xùn)練還得加入膽量訓(xùn)練啊,不然以后遇到更多亂七八糟的敵人那就壞菜了。”
“陛下您就別放眼未來了,還是先著眼于當(dāng)下吧,狼人詐尸您打算怎么對付!”張濤調(diào)侃道。他們兩個扯著閑篇兒,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張濤身后的銀白巨狼睚眥欲裂,那表情似是憤怒又仿佛恐懼,直到它生出一股強(qiáng)烈的殺念的時候才驚動了一邊的朱亞非,他看著殺氣彌漫的巨狼笑問道“怎么著?你跟他們有仇啊?”
巨狼可不是張濤之流還和他磨嘴皮子,它的注意力部集中在詐尸的狼人身上。朱亞非有些尷尬,張濤正要趁這個機(jī)會好好擠兌一下他,但是朱亞非又豈會給他這個機(jī)會,當(dāng)即點了兩根雷管對著隘口下的狼人群就扔了下去。
兩聲轟響伴隨著雷管爆炸發(fā)出的耀眼光芒總算把士兵們從驚嚇之中拉了回來,但是卻把朱亞非嚇了個夠嗆。他這些雷管可是地精出品的簡易投擲炸彈,那威力絕對有保障,而且他也是瞄準(zhǔn)了其中兩個狼人的腦袋扔下去的。可是這兩根雷管在狼人的腦袋上爆炸了卻只是炸掉了狼人腦袋上的皮毛,而且這兩個狼人腦袋上被炸開的口子里居然沒有一絲的血液滲出,更要命的是這兩個狼人腦袋被炸的開了瓢兒之后居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應(yīng),不躁動甚至連嚎叫都沒有。
“亡靈狼人?”張濤也吃驚不小,惴惴揣測道。
“雖不中亦不遠(yuǎn)矣。”朱亞非沖著下面打了一聲唿哨。黃奕斐聽見唿哨聲之后看了過來,見他指手畫腳一通亂比劃,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邊上的徐家鵬看了看說道“他讓你集結(jié)人馬撤回隘口駐防。”
黃奕斐連忙下令集結(jié)準(zhǔn)備撤入隘口之內(nèi),只可惜愿望很美滿,現(xiàn)實卻太骨感。他們隊列剛成,詐尸的狼人就發(fā)起了沖鋒。亞瑟卡洛斯剛想率領(lǐng)人迎敵,卻被黃奕斐攔住,在他的命令下,火力最強(qiáng)的侏儒作戰(zhàn)坦克越眾而出攔在最前列開始對狼人火力覆蓋。六十四門速射機(jī)炮無間歇的掃射著,在這個距離上可以把獸人掃成兩截的火力網(wǎng)打在詐尸的狼人身上卻只能把狼人打的接連后退卻無法造成太大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