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貓在旁邊突然插了一句。
老馬抱著肩膀,斜眼看著二人“跟我玩套路?”
“啥套路啊?衙門里的情況,你也不是不清楚。”老貓齜牙回道“別說你了,我升個官都得走走人情。”
老馬磨了磨牙,淡定的看著二人問道“那這個運作得需要多少成本啊?”
“我覺得三萬夠了,應該能保命。”老貓扭頭看向秦禹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兩萬五就差不多了吧,能用那么多嗎?”秦禹皺眉反問。
“扯淡呢?你光檢方那邊就得懟個至少一萬五,還有司內人情走動呢?我跟你說,三萬咱都是按少的算的呢。”老貓擲地有聲的回應道“這是大案,不是小打小鬧的事兒。”
“哎呀,那這事兒弄的可挺不好意思……。”秦禹有些為難的看向了老馬,張嘴還要叨b。
“行了!”老馬爆喝一聲“別他媽演了,都是本地的鬼,你倆裝什么鐘馗?”
二人聞聲閉嘴。
“三萬我掏了。”老馬干脆利落的問道“案子能往什么方向辦?”
秦禹斟酌半晌應道“非法持有。因為第一場抓捕我們失敗了,現場沒拿走什么證據,而第二場抓捕我們只堵到了貨,卻沒有抓住販賣的現行。只要大民咬住自己只是藏藥,那就沒問題了。”
“大民能判多久?”老馬又問。
“15年左右吧。”
“……!”老馬一看秦禹回答的這么利索,頓時無語的罵了一句“你狗日的是想好臺詞之后才給我打的電話吧?”
“跟您這樣身份的人聊天,肯定得準備準備。”老貓附和了一句。
“我才發現,你倆年紀不大,但卻是個挺深的坑啊。”老馬磨了磨牙。
二人一笑,也沒接話。
“行,這事兒就這么地了,明天我讓人把錢送給你們。”老馬之所以能答應,是因為他知道這個錢必須得掏,不然官方以后憑什么保他?并且這也算打通了新的關系。
“馬叔,最近消停一點,老李說的。”秦禹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老馬點頭后轉身離去。
半小時后。
秦禹和老貓一邊往回走,一邊神采飛揚的交談著。
“三萬咋分?”秦禹問。
“咱倆一人五千,剩下的給老李?”老貓齜牙回道。
“我想給組里的人分一些。”秦禹輕聲說道“朱偉那天站在我這邊了,而且大家最近因為販藥的案子……都沒少付出。”
“那就給老李一萬五,咱倆分五千,剩下的都給隊里。”老貓沒有在錢的事兒上磨嘰,因為他也不是很缺這個,所以不怎么在意。
“好。”秦禹齜牙點頭。
“……我覺得剛才要五萬他都能給,”老貓有些懊悔的罵道“膽兒還是小了。”
“哈哈!”秦禹大笑。
……
世紀大道某大院內,人頭涌動,花圈林立,掛在靈棚上的白色布條隨風而舞,營造出一種哀榮的氣氛。
“華哥。”
“老板。”
“哎呦,大華來了。”
“華,我的朋友,你的面色為何如此糟糕?”
“……!”
袁華從門口走進來之后,院內的人紛紛跟他打著招呼,什么稱呼都有,什么人種都有,由此可見袁華在這里的影響力是有多深厚。
一路點頭示意,不時停下腳步與熟人交談幾句后,袁華才邁步進了正房。
“賓客上香,家屬謝禮。”
主事兒的人站在堂內喊了一句,袁偉的媳婦上前遞上了稀少的檀香。
袁華鞠躬過后,才親自給袁偉和老虎的遺照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