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很難看,“這人是誰?怎么從前沒見過?”
幾個年輕人也摘下頭盔“是不是鄧小四兒他們?”
另一個人反駁“鄧小四兒他們慫,可也沒這么變態???”
“當然不是他們了——”又一個人說,“這人雖然變態,可是技術還不錯。非得再找著他不可,問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哎,等等!”
這人一拍手“我想起來了——郁姐——我還真知道有這么一個變態,去年的時候說想弄個電動車出來跑,覺得好玩兒,我看八成是他!”
女孩冷冷一笑“去找。把他給找出來。我非得跟他好好玩玩兒不可。”
然后她才從李清焰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重將頭盔戴上“掃興。今天不玩了,我走了!”
拐進另一條岔路之后又飛馳五分鐘,李清焰停了車。那群小屁孩壞事。
他們早是各區治安局的重點關注對象了。像今天這種事一出,沒多久就會有治安局的無人機跑過來盯著他們。小屁孩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但會給老溫惹麻煩——車是老溫的。
但好在將近半個小時的風馳電掣已叫他距目的地很近了。從這條路出去再經過一條街就是培訓基地——亦即修行班——的正門。然而拐進這條路之后失掉了楊桃身上靈力的線索——他所留下的靈力本就極微弱,一旦脫離既定路線,是沒法子遠遠再找到的。
之前鄧弗里的車子的確在往修行班走。他想,或許可以到培訓基地的正門等他。
從楊桃離開到他發覺疑點開始疾馳隔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而這段時間該已被他的車速彌補了。如果鄧弗里不像自己這么玩兒命,現在他們該在后頭。
于是他騎了車、摘下頭盔,放緩速度向基地正門的方向走。走到路口的時候,卻看到鄧弗里的車已經停在路邊了。
白裔人與楊桃就站在車外、在說話??吹嚼钋逖鏁r鄧弗里微笑起來,遠遠打招呼“李先生!”
李清焰愣了愣。他駛到兩人近前停下車子,先看楊桃——少女神色略有些疑惑,但顯然是因他而來。除此之外沒別的情緒,似乎一切如常。
鄧弗里又笑“李先生是還有什么話忘記交代令妹了么?上面堵,我們剛才就拐來下面這條路,倒是看到李先生在上面風馳電掣的英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