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你的身體會不聽使喚,按我的要求去做。這種效果用一些術法也能達成,但我幾乎只用了藥物——我覺得挺自豪的。”
“其實也算是偶然吧……這東西的主要成分就是安然。安然影響妖族的松果體、限制他們的神通,但也會對人的大腦皮層造成短暫而強烈的影響。剛才你看我拿出安然來的時候問我是不是也喜歡玩兒這個——那我猜你們之前試過這東西。該不陌生了。”
郁如琢皺起眉,死盯著他手里的針管。
“剛才的三針,清除你們之前吃進去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物。”李清焰走過來俯下身,為她注射,“這一針里大概是四片安然的劑量。這東西對妖族效果顯著,但對人效果沒那么好。四片的量,能限制你們體內靈力。叫你們在接下來的治療過程中找到普通人的感覺。”
郁如琢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某種決心。于是她不說話了。
她決定忍受,捱過這一切。然后她有的是報復手段。
為另三個人依次注射之后,兩個男孩子兒哭喊起來。李清焰打碎了他們的下巴。
安然在影響大腦皮層的同時也叫他們對于疼痛感極為遲鈍。一些膽子大的人會注射小劑量的安然溶劑,削弱體內靈力。然后再嗑藥,以獲得強烈的刺激。
于是兩個男孩不得不安靜起下來。
然后他抽滿第五針。郁如琢不說話,他也就不說話。注射時女孩盯著他看,像是在看死人。
接下來,李清焰將手按在郁如琢的后腦,試著緩慢地注入靈力施加影響。這法子是他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所需靈氣的量極少。可即便如此,也足足用了一分鐘的時間。
在此其間郁如琢忽然冷笑一聲“放心。我不會求饒喊救命。”
李清焰溫和地笑笑“你還是在誤解我。我只是在治病。”
“告訴你,你哪兒都逃不了。”郁如琢說,“我的爺爺是郁培炎,我的未婚夫是裴元修。很快整個亞細亞都是我們家的。元修知道你敢這樣對我……他也饒不了你!你不配做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