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重要的事不用送過來了。母后也想好好陪伴你父皇,畢竟龍體要緊。”
“是,兒臣謹記。”
回東宮的路上,王檀一直在想,難道母后是心意轉(zhuǎn)圜,看到現(xiàn)在的情勢下我已經(jīng)身為太子,不得不依靠我,所以向我示好?可是,母后真的是這么想的嗎?
王檀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可是也找不出哪里有錯出。不過有一點他是敢肯定的,那就是好好的批閱奏折,處理公務(wù)。若是皇帝都夸贊的話,那皇后自然也不敢多說什么。
果然,齊雅如她所言,自從出宮去了行宮便沒有再派人管王檀要過奏折。朝中的一切情況早有耳報神報之齊雅。雖然王檀動了她幾個心腹,但是大抵可控。齊雅也就當(dāng)不知道。那些聰明懂事的自然知道蟄伏;有幾個著急的,跑到齊雅跟前哭訴,剛好齊雅借此機會把這些不堪重要的人淘汰出去。
如此,相安無事。王檀也漸漸放松了警惕,或許自己真的是這大永未來的主人了吧。
皇帝雖然在溫泉養(yǎng)病,但是對于剛繼太子位的王檀多了幾分關(guān)心。畢竟他不是如王松那般從小就按照太子的教養(yǎng)方式培養(yǎng)的,皇帝對他還是有些許擔(dān)心。讓人每日挑了些奏章來看。
一一翻閱而過,皇帝問齊雅“雅兒覺得太子批閱的如何?”
“尚可。”
皇帝道“雅兒的要求可是高了些。依朕看太子雖然繼位的時間不長,但是監(jiān)國期間留心政務(wù),撫恤百姓,很是用心,尤其對刑法所施也詳細審查,實在是難得。”
皇帝所說的那刑法所施,便剛好是齊雅手里的那幾個人辦的。齊雅微微笑道“皇帝覺得好自然是好的。”
皇帝道“雅兒覺得有何不妥?”
齊雅道“檀兒并不是個天生仁慈之人。有錯之人不罰,終究會釀成大錯。檀兒剛登上太子之位,便在刑法上多有量刑,怕是有收買人心之嫌。”
皇帝道“無妨。檀兒在政務(wù)之余還可專心研究圣人經(jīng)典,領(lǐng)會深意,果然是國家的希望。不辜負朕對他的希望。”
齊雅道“是,陛下所言極是。”
當(dāng)日,皇帝便命人賞賜王檀絹帛五百段。
齊雅雖心有不喜,但自始至終未發(fā)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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