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梧剛將自稱為焦爺的家伙當做血肉炸彈爆開,忽然就見一隊兵卒向這方向急奔。
那隊伍遠遠也見到了驛站前駭人聽聞的一幕。
人人都如嚇破膽般顫了一顫。
由于實在隔得太遠,兵卒們尚看不清君梧他們的面貌,只有為首那人大聲喊道“緊急軍情,前方何人作亂,休要妨礙!”
君梧他們也未回答。
一隊兵卒中為首那人立刻點了身邊副官道“快縱馬上去看看究竟。”
自己則是嚴守軍訓,壓著隊伍不讓生變。
副官得令之后立刻縱馬向前奔去。
待他奔地夠近,才是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這驛站門口竟然變成了修羅場。
一個軍驛統共才配三人驛丞、驛卒,再加一個粗實雜役。
如今驛卒倒地不知生死,驛丞癱軟在地上一副嚇傻聊模樣。
最可怕的是還有一人竟然是從內炸裂成肉塊。
副官哆哆嗦嗦地轉頭看向還站著的四個家伙。
他雖然怕得要死,但仍舊按照使命顫聲問道“你們都是什么人!怎的白日殺人!”
顯然他已勉力讓自己顯得兇惡一些,但是這樣的殺人法子,副官一生都未見過,沒有掉轉馬頭就跑已經是他勇氣可嘉。
君梧他再看向這個副官時,便能察覺到他就是個普通人。
除了害怕以外,各種情緒在他心頭反復拉鋸,顯然和這驛站中人不是一伙的。
君梧尚未作答,那副官全身繃緊著看向站著的四人。
忽然他覺得自己后腦勺一痛,只道自己受了什么奇門攻擊,對方并不抬手卻能攻擊自己后方。
那副官大叫一聲,簡直要暈死過去。
誰知耳邊響起主官的罵聲道“丟人現眼!”
副官這時才發覺,后腦勺的疼痛竟然是因為主管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并不致命。
在他呆愣之中,才見主官竟然是滾鞍下馬向著對面四人下跪行了個軍禮。
對面四人中,有一個年輕俊朗的公子,對著主官只點零頭。
主官也是一言不發,竟然從時刻背在身上的皮囊里拿出一封火漆封住的書信,雙手過頭奉上給那位公子。
副官張了張嘴,已經全然啞了。
臉上滿是震驚的他雙腿失去力氣,簡直是從馬上摔下來的。
眼前局勢再明顯不過。主管是認得對面四人,又見他們身著微服,才沒有發言叫破四人身份。
最重要的是,主管自將應該呈給太子殿下的緊急書信交予了那名貴氣難掩的公子。
nt
這么一算,此公子竟是!竟是!
副官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口中道“的,見過、見過……”
君梧只淡然道“無妨。”
便打開火漆去看公文。
當他讀罷紙上文字,不由瞇起眼睛,最后對三妖道“走!”
罷便是一個起落,人已經在十丈開外了。
三妖不問師傅到底要去何處,全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向著君梧的背影急沖而去。
生怕一個慢了便再跟不上。
君梧看了軍情之后,立刻運氣飛奔,往京城趕去。
如今世上能快過君梧的駿馬也已經不存在了。
才不過片刻功夫,他已經回到越國京城。
君梧不及通知任何人,便直向東宮奔去。
待他進入大堂,就見一個青年男子已經坐在堂內等待。
那青年男子見到君梧,也是立刻站起,對著君梧行禮。
君梧則是平靜對那青年男子道“皇兄無需多禮。”
罷便從他身邊走過,直到主位上坐下。
原來這個青年男子竟然是大皇子君毅。
如今君毅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