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瑯小心翼翼的把玉花發簪放入迷別草汁里浸泡,生怕一不小心磕了碰了。
被困在石穴中第五年的時候,她每天都要把玉花發簪拿出來看好幾次,生怕在她一個不注意的時候,文墨就香消玉殞……不對,應該是英年早逝了。
后來又過了兩三年,玉花發簪一直安然無恙,看來文墨應當是已經解決了識海中魂種的問題,小瑯這才稍微安下心來,一心一意的研究陣術。
如今已是十五年過去了,因著要研習陣術的關系,小瑯的修為不過才剛剛突破到中級妖將,也不知文墨現在如何了,這十五年來,有沒有經常想她呢?
“想什么呢?又在擔心你的文墨香消玉殞啦?”
淺笑見小瑯心事重重的樣子,忽然開口打趣她。
“是英年早逝!我當初那是人語還沒學好而已嘛,你就別抓著不放了!”
小瑯鼓起嘴,放下泡著玉花發簪的飯碗,跑到一邊背對著淺笑研習陣術去了。
淺笑捂嘴而笑“真的是好可愛呀!”
小瑯啪的一聲合上了書本,拿起了另一本書來看。
不歸山脈,狐族領地中。
“哎,老三,你有沒有覺得黎箜山天塹谷那邊總好像有什么不對勁似的?”
一只母狐貍越上平坦的巨石,推了推早就趴在上面的另一只公狐貍,語調嫵媚的向他詢問著。
公狐貍甩了甩尾巴,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哪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十幾年前人魔兩族忽然跑進來大鬧了一場之后你就看哪都覺得不對勁。倒是后山的那位老祖宗,這三十年來,氣息好像越來越不穩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看你就是被這事擾的心憂!”
母狐貍瞪他一眼“那位老祖宗的事也是你能隨便說得的?小心一會兒咬掉了舌頭!”
公狐貍忽然坐起,把頭伸到母狐貍的脖子上蹭了蹭。
“大姐,你當真舍得咬掉我的舌頭嗎?”
母狐貍熟練的抬爪拍了公狐貍后腦勺一巴掌,笑道“胡鬧!跟你說正事呢!”
“過幾日咱倆的婚事難道不是正事嗎?”
“你再嬉皮笑臉的我可就找老二商量去了!”
“哎,別呀!行,咱好好說,好好說!”
公狐貍終于又趴了回去,兩只狐貍開始詳細商量起族中各項事務來。
凡城城門外的大路邊,一名銀發勁裝的堅毅男子靠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百無聊賴的拋著手中幾枚彩色的石子。
“怎么這么久?不像話,真是貪玩……”
男子盯著凡城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一個人影,低下頭來又加重語氣補了一句。
“太貪玩了!”
又過了許久,一片綠色的樹葉從凡城方向飄過來,男子伸手接住。
“灰,可以了,下一個。”
“知道了,馬上出發,明天見。”
男子把傳音的樹葉再次丟出,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來,搖了搖頭。
“實在是……太貪玩了!”
時光匆匆而過,轉眼間又是十年過去,小瑯的陣術水平終于達到了術師最頂級。
這十年間,小瑯依照淺笑的指示在洞里洞外布了不少陣。首先是布置洞內的防御陣法,然后是加固淺笑當年布下的傳送陣法,同時加大了對傳送物的篩選力度。再接著是擾亂靈氣在進入聚靈陣之前的動向,以隱藏聚靈陣的存在。還有屏蔽生靈氣息以及魂息的陣法……
十年時間,小瑯和淺笑一起把這個石穴變成了銅墻鐵壁!
最后一個攻擊陣法完成后,淺笑嘆為觀止的向小瑯提議。
“小瑯,要不你干脆直接研習到陣術宗師水平,然后布傳送陣傳送出谷算了。你看這都二十五年了,你還是中級妖將,雖說就快要突破到高級了,但是進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