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反被攬得更緊,無塵的魔音在我耳畔響起“小魚兒還是第一次投懷送抱。”
活在無塵的陰影下,我的前途一片黑暗。
我用鐵頭頂開,裹緊被子,氣得兩臉通紅。
他依然沒皮沒臉地加以戲謔“怎么?害羞了?”
我摸了摸滾燙的臉頰,鼓起腮幫子“我這是被你氣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條蛇就是你放的!”
“你如果老老實實在房里待著,就不會受此驚嚇。”
“我只是去解個手而已啊!”天知道我有多委屈,還好我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否則還不知道他在窗外放了什么。
“你以前可沒有半夜解手的習慣。”他狐疑著我,顯然是不信。
這什么意思?敢情我還是犯罪未遂的那個?
最后還是陸空言借機打破尷尬,說“于姑娘,我幫你換藥吧。”
說罷,她看了一眼無塵,無塵倒很識趣,退出了屋子。
我嚷著自己來,掀開衣服拆著繃帶。陸空言在一旁盯著我一會,忍不住說“其實我覺得君公子還是挺關心你的。”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她“我都被嚇出心理陰影了,一個正常的大男人會拿蛇去嚇唬女孩子嗎?”
我一直覺得無塵的腦子不正常,否則他為什么偏偏跟我過不去。
“以前陸哥哥為了逗我玩,也會抓些小蟲小蛇嚇唬我,只可惜,我不怕這些。”
那你的陸哥哥真是很尷尬了。
“昨晚,君公子知道你被嚇昏,怕你著涼,所以特地抱了你去他房,自己去屋頂吹了一夜涼風。”
“你不懂他,他一直很喜歡去屋頂看月亮。”
“一夜過后,他一直守在你床邊。”
“這是當然,如果我因為他出了事,他回去交不了差,會被閣主罵死。”
她“撲哧”一聲輕輕笑了,如沐春風,讓身為女子的我忍不住盯著發呆。
“空言,你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
聞言,她臉上的笑意漸漸散去,浮現的是絲絲惆悵。
“陸哥哥也曾這樣說。”
她的這一言,又將話題扯回她的陸哥哥。很難想象,她對陸少元的感情有多深。
深到可以為此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