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展穎一時間是真忘了她還可以去問林姝的娘家。
打定了主意后藍展穎和季晟就回了縣衙,跟縣令打了聲招呼便和季晟牽了馬跑到林姝的娘家。
季晟的坐騎是臨時牽的,用的不太順手,總是有些拐錯地方。
藍展穎同他道“你應該尋匹小馬駒自己養著,也好默契?!?
季晟垂了垂眸道“也是。該去尋個小馬駒,不然這些劣馬用起來還真是有些憋屈。”
輕而易舉就能被玲瓏甩出去幾米遠的馬,還不就是劣馬嗎。
兩人到了村子里頭便去找林姝的父母家。一路上打聽也是容易,輕而易舉便到了他家門口。
夫妻倆都是年過半百的,看著他倆到門口還有些亂。
幾乎所有人家看到捕快上門都得亂上一通,兩人實在無奈,卻也理解。
藍展穎也是問了他們幾個問題。兩夫妻說林姝的弟弟林德早便好了個干凈利落,盧員外是送過人參到這邊,但也只是剛傷的時候。
兩人對視一眼,心里頭都明白了幾分。
藥單是真的,人參也確實送過,但并沒有持續地送。盧員外拿這事出來說話,說不定便是心虛。同時也誣陷林姝誣陷了個徹底。一個女人為了地位為了弟弟,做出什么都不足為奇了。
與此同時,藍展穎和季晟也在找些女孩長期不見人影的農戶,排查出近期幾個比較可疑的農家。要了丟失女孩的衣物。如若與街道距離不遠的地方能將人藏住,那么不是藏人的人對她們做了些泯滅人性之事,便很有可能是那些人本身不想去開口。當事人都不愿去開口的話,她的家人也極有可能畏畏縮縮。
等這番回到縣衙,便又是半日過去。但案情容不得拖沓,藍展穎回去后便安排了同事帶上獵犬上山去搜查。希望沿著痕跡還能將人給找出來。
之后便是準備明天要做的事情。
第二日如期而至。
藍展穎到縣衙后還沒一個時辰,那盧員外便親自登了門。
縣令見了人,也將林姝叫了出來。兩人方一見面,眼神交匯都能看得出火花。
這便驚堂木一拍升了堂,兩排皂隸齊喊威武。林姝和盧員外也跪了下來扣見縣令。
“昨日所審,到了何處?”縣令瞇著眼問。
藍展穎道“報告大人,昨日到了我撿到的珠花上頭?!?
縣令又問“那你如何解釋你后山上的珠花?”
盧員外臉色自如道“若有人上山掉下來的,也是有可能。”
“你后山上派了人去守著,如何有人上的去?”
“我雖守,卻非嚴。山上頭種了許多松樹,到了時候就會掉松毛,平日里頭也可能有人上去撿些松毛回去燒火……”
季晟打斷了他道“既然是上山干活的,誰會戴珠花?”
“我只是作出推測,又并非是那百曉生,怎的知道為何這珠花會掉山里頭?”盧員外回了幾句話,“若僅僅靠兩枚珠花便定我的罪,那天理何在?”
藍展穎又問林姝“盧員外可有送人參給你們家?”
林姝遲疑地點頭“有。”
藍展穎從旁邊拿過一盒子,將盒子打開來遞到林姝面前“可是這個?”
林姝看了許久,又點了點頭。
藍展穎又將人參遞到了盧員外面前,問了同一個問題。盧員外沒有遲疑,直接便點了頭。
縣令見此便道“宣林姝父母同弟弟進來?!?
林姝的父母同林德一起從門口走了進來。
“你等說盧員外只給你們送過一次人參,可是屬實?”縣令問道。
林父顫抖著手道“千真萬確啊大人。”
“那人參你們一直沒用,留到現在?”
林父點頭“因為陳大夫說我兒不適合用人參來調養,我們就一直沒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