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走后,阿玉將小暖叫到跟前,讓她去打聽兒子平時在前院都干些啥。
小暖拿了一點碎銀子高高興興去了,下午便從外面帶回消息。
“娘娘,大公子在前面都是課為主,晨起練功,之后跟著先生坐堂學人文地理,午睡之后看書聽課。因大公子現下手腕力度不夠,練字還未提日程。”
小暖將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說了,阿玉驚得嘴都合不攏。
“他現在才這么大,練什么功?”
小暖搖頭,“應該只是強身健體所用。”
這還差不多,阿玉揮手讓小暖去忙,看向旁邊睡得正熟的女兒倒是嘆了一口氣。
要說長子,還真是幸苦呢。
前院,阿秋所住的地方便是明溪院。
魏漓沒有給兒子單獨安排地方,直接就在他這里。
以前雙方看不習慣,現在朝夕相處,兩人你來我往,表面看著倒是相敬如賓。
這廂,阿秋剛剛午睡醒來,周進過來請他,說王爺要帶他去議事廳。
一聽去議事廳,阿秋情緒高漲,吩咐小太監趕緊為他洗漱更衣。
不多會,小大人模樣的阿秋出門,而魏漓已經在不遠住的廊下等他。
父子倆一前一后出了明溪院,走了沒多久便有隨行的小太臨將阿秋抱起來。
思想再成熟奈何身體還是個小孩子,有些東西強來不得。
一行人去到議事廳,水先生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再次見到阿秋,水先生拱手行禮,“見過王爺,見過大公子。”
魏漓淡淡點頭,坐主位。
阿秋也淡淡點頭,爬一旁的椅子。
之后的事情,水先生跟魏漓議事,阿秋就默默在旁邊聽著。
這是父子倆商量好的,只要兒子獨立自主,便可以讓他參與政事。
阿秋自從被帶回梁州就一直在魏漓的明溪院生活,沒有娘親在身邊,他也無所謂照顧他的那些人是丫鬟還是太監,反正吃飽穿暖,有人伺候就行了。
最初父子倆可是鬧了不少別扭,阿秋能開口說話之后幾乎一天一個樣,不出二月,基本語言表達毫無障礙。
當然,他說得最多的一件事便是吵著要去救娘親,為此在魏漓的書房里搗亂,書架都給他弄爛了兩個。
這下,魏漓不得得抽空來收拾這個壞脾氣的兒子,沒有廢話,直接打了他一頓屁股。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魏漓發現兒子跟他一樣有異于常人的感知能力。
阿秋前世也是孩童,轉生到這邊小孩性也沒改,一氣之下將自己的底給曝出來了,說什么要是在他的世界,自己輕輕一按就能將他按成渣渣,一身妖力更是能毀天滅地。
這下子可不得了,魏漓前世只是一只狼而已,生個兒子竟是妖。
在知道兒子只是繼承了自己的感知能力而已,魏漓二話沒說,又將兒子打了一頓。
如果按現在的知識面,阿秋形容當初的自己便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好在那一次他也得到點收獲,父子倆定下協議,自力更生,便讓他參與政事。
那個時候阿秋就想著自己發點言,掌點事,父親不救,他想辦法去救娘親,不過聽了幾次正兒八經地會議,他便懨了。
這個世界的人那有什么天入地的本事,有的只是武力值利害一點點而已。
而他自己,除了能感受到有那么一點點感知能力,跟個普通人沒什么兩樣。
至那以后阿秋總算不吵不鬧了,還主動要求魏漓給他請先生跟武學師傅。
兒子要什么魏漓都照辦,于是便有了今天這種局面。
水先生給魏漓帶來的消息是這幾天外面的局勢,而今魏煜撤退昆州,桐州當時他們沒費多少力氣對方就跑了,不過拿來之后同樣讓給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