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宸不欲與這二人廢話,直接便道“不必參拜了,爾等邪魔歪道,本座可受不起你們的參拜。”
還未等陳躍東和李甜二人反應過來,李乾宸便將七弦琉璃箏輕輕一撥,一道七彩光波打出,打在陳躍東和李甜二人身上,頓時便化作了兩條鎖鏈,分別纏在了陳躍東和李甜的身上,將他們的周身法力元神都封印了起來。
陳仁義和陳延杰二人見機出手,一人一個,便將無法反抗的陳躍東和李乾宸抓在了手中,獻到了李乾宸面前。
“冕下,這是何故?小人犯了什么錯,竟招來如此禍事!”
“行了,別演了,你們做了什么你們心里不清楚?你們的兒子是陳一凡吧?陳一凡殺人取血祭煉法寶,你們不清楚?”
“冕下,您在說什么,小人聽不懂。什么殺人取血,什么祭煉法寶,犬子若是有哪里做錯的,沖撞了冕下。小人替他向冕下道歉,求冕下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饒過我們一家。”
“還在這里裝蒜,不用演了,不論你們說什么本座都是不會信的。”
陳躍東還要再說,李乾宸直接一記星焰劫指打在他面門之上,將陳躍東的半張臉都打得稀爛,叫他無法開口說話。
“將陳一凡那個狗賊帶出來,讓他們三人一家團圓。”
很快的,陳延杰便把陳一凡帶了出來。
當陳躍東和李乾宸看到陳一凡凄慘的模樣的時候,頓時二人便對李乾宸怒目而視,心痛不已。
還能開口說話的李甜立時便著急的呼喚道“凡凡!!凡凡!!!你怎么了?凡凡!!!!!凡凡!!!!!!!!!!”
李乾宸見此模樣,只好解釋道“不必擔心,沒什么大不了的,死不了的。我只是將他全身的骨骼都打碎,再用神通將經脈都焚毀之后,又破碎了他的上中下三大丹田。不過他好歹也是玄境修為,這些傷勢雖重,卻要不了他的命,你大可以放心。、
李甜見此一幕,心痛的流下了淚水,雖然對李乾宸恨之入骨,但為了自己的丈夫,為了自己的兒子,她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哀求道“冕下,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兒子吧!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您放過他,饒他一命!您大人有大量,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兒子吧!我愿意給您做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就算是您想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直接給您,只求您放過我兒子,放了他吧,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啊!”
“孩子?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你可真是可笑,天底下哪有他這樣的孩子?殺人如麻,無惡不作,!為了祭煉法寶居然殺人取血,而且在殺人的時候,還無所不用其極,用各種手段折磨那些無辜的百姓。這也能算是一個孩子?而且,他都三十歲了,他還是一個孩子?”
李乾宸冷哼一聲“你不必在此求本座,不論你怎么哭求,本座也是不會饒過他的,也不會饒過你們一家。你們一家人作惡多端,罪該萬死,本座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甜見李乾宸的態度如此堅決,頓時心生絕望,而后便是一腔的憤怒洶涌而出,直沖腦海“狗賊!你……”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便被李乾宸一記星焰劫指打在嘴上,將整個嘴都打得稀巴爛,直接鮮血直流,口中也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無法說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臟話。
“忍奴延奴。”
“奴才在。”
“將這二人渾身筋脈骨骼全都打斷,再用法器封禁住他們的上中下丹田。以后他們三人就交給你們了,他們三人便是你們的奴隸。任你們打,任你們罵,任你們罰!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有一點,那就是不許玩死他們,也不許他們走脫。而且,要記得每日都要收拾他們、教訓他們、欺辱他們,不許給他們一點松懈的機會。他們不是喜歡折磨別人殺人取血嗎?如今就讓他們自己也嘗一嘗,被別人折磨是個什么滋味。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