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這位師兄何許人也……是不是威脅。
等花蕎他們走到跟前,皇太孫忙微笑著說“不必下跪,站著回話?!?
許縣令暗暗稱奇這公堂之上,就是我七品縣令坐在堂上,草民也是要悉數下跪的,皇太孫官階一品,竟然可以讓他們免跪這皇太孫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得威嚴的重要性啊……
“帶人犯杜如海!”
外面站著的杜建平一下懵了,自己天天跟爹在一起,沒看見爹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拷裉煲辉绫阌泄俨顏硭蚜虽佔樱缸觾蓚€也被傳喚聽審。到現在還一頭霧水。
金匠杜如海一入大堂,兩邊的衙役便在地上敲起了殺威棒,同時低聲叫道“威武”
杜如海怎知自己如何就成了“人犯”?頓時汗如雨下,兩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杜如海,你可知罪?”
皇太孫把驚堂木一拍,站在下面的花蕎、呼延錦便知道,水銀的來處,皇太孫已經查出來了。
“草民不知所犯何罪”杜如海訥訥的說。
皇太孫將案上一本賬本翻開,說到“去年臘月,你接了重塑寶應城隍金身的活,今年正月,你從揚州購入五十斤水銀??捎写耸??”
說話間,蕭炎將兩個天青色細頸粗瓷瓶,放在皇太孫面前的案臺上。
“確有此事”
皇太孫又問“案上這個瓷瓶,每瓶可裝水銀三斤,可是你所購水銀的包裝瓶?”
杜如海戰戰兢兢抬起頭,正好碰上皇太孫威嚴的眼睛,嚇得他趕緊移開眼光,只瞟了一眼旁邊的瓶子,便回到“是是用這個瓶子裝的,沒錯?!?
“你本月與廟里結賬,是以金粉和水銀各四十八斤計的價,可有此事?”
“確確有此事?!?
“為何郭承事郎家中會有兩個和你所用,一模一樣的水銀包裝瓶?你有何解釋?”
“皇太孫殿下我購入水銀五十斤,用了四十八斤,也只是余兩斤,郭承事郎有兩瓶說不定是他和我購于一處,包裝自然相同,與草民無關。”
杜如海自己改的賬,心里清楚得很。
“帶人證,揚州張帆、李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