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傷,出現得最多、最頻繁的,就是戰場。
“現在,兩個人當中的一個先躺下來,另一個給他做徒手心肺復蘇和人工呼吸。”
呼延錦老老實實躺了下來,張樾干咳了兩聲,跨到呼延錦身上,準備做按壓。呼延錦眼睛睜開一條縫說:“你也可以跪在身體的一側,師傅的話,你都聽哪去了?”
“我愿意跨著!花蕎那天就是跨著......”
“大師兄!你再多說兩句,病人都活不過來了!你看小高多真正!”
躺在地上的花榮,艱難的說:“小高哥能不能輕點,我肋骨都要給你按斷了......”
蘭溪和燦兒都忍不住笑起來。
“認真。開始數數,三十次按壓,兩次人工呼吸。”花有財面無表情的說。
你們是我見過最難帶的一屆!
好吧,按壓還好,就是人工呼吸下不了口。
呼延錦閉著眼睛等了半天,睜開眼一看,這要吹氣的人還在醞釀感情,一惱火,伸手把張樾的腦袋往自己嘴上按了兩下,把旁邊的花蕎笑得躲進了房間。
小高一直都面無笑容、嚴肅認真,花榮也被他帶得很好的完成了動作,蘭溪和燦兒好意思,但克服一下也完成了動作。
就是這兩個師兄,越做越尷尬。
花有財清了清嗓子說:“你們是不是需要蘭溪和花蕎,去幫幫你們?”
“是啊!是啊!”
兩人面露驚喜,點頭如搗蒜。
“想得美!你們幾個進去休息,就讓他倆好好親,不,好好做!不做好就別起來!”
幾個年輕人,每天散朝后就聚在花府,花有財還整理出一些大明有限條件下,可以使用的刑偵技術等各種用于破案的知識,傾囊相授。
花蕎每天出來得很早,她和阿爹就到隔壁廣福醫館去幫忙。
花有財把花蕎臨摹加深記憶畫的,一副人體骨骼圖送給曹大夫,曹大夫投桃報李,也將家傳的一些金方送給花有財。
“好希望我們的生活一直都能這樣下去。”
花蕎靠在呼延錦的懷里,她這個月剛剛滿了十七歲,成熟少女才有的芬芳,縈繞在呼延錦的心上,讓他窒息。
“會的。一輩子那么短,不知道夠不夠讓我好好愛你。”
花蕎揚起臉,呼延錦低下頭,溫熱的唇印了下來。
所有的煩惱,都留給該面對的時候。
現在兩個人的心里,只有纏綿得一塌糊涂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