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輕聲笑了笑,又問,“若要評一個最好的呢?”
秦時抬眸,看向淑貴妃,好笑道,“母妃,您有話大可直說,無需這般拐彎抹角。”
話音落,只聽淑貴妃一聲輕呵,“放肆。”
緩了緩語氣,才繼續說道,“我是你母妃,皇兒怎么可以這樣跟母妃說話。”
秦時輕笑一聲,只看向淑貴妃反問道,“那該如何說話?”
無奈搖了搖頭,“這么多年來,母妃為兒臣做了多少決定,可有問過兒臣的意見?這一次,又何必多此一舉呢。”說完只深深的閉上了雙眼。
淑貴妃緊了緊手中的帕子,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起身,緩步行至秦時身邊,雙手輕輕按在秦時的雙肩,只柔聲道,“皇兒,你該知道,母妃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夠了。”秦時伸手推開雙肩上的雙手,只扯了扯嘴角,“這些話我都不想聽,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再讓你們任意擺布。”
說完,秦時起身,直接邁了步子朝外走去。
見秦時要走,淑貴妃慍怒道,“皇兒站住。”
聞聲,秦時腳下微頓,只道,“母妃還有何吩咐?若是要跟兒臣納妃,那便免談。”
說這句話,秦時并沒有回身,只對淑貴妃留下一個背影。
淑貴妃看到秦時決然的背影,一時只覺得心痛不已,狠了狠心,開口道,“既然皇兒沒意見,那母妃便去跟你父皇將你的婚事定下。”
言語間忽而間蘊含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又來了。
秦時無奈搖頭,聲音驟然冷下來,“隨你,總之,我誰也不會娶。”
一句話說完,秦時憤然離開永春宮,于淑貴妃只留下一個決然的背影。
秦時的背影消失之際,永春宮便傳來一陣瓷器墜地的聲音。
秦時離開永春宮時,正好遇上門口的容貴人。
“親王殿下”容貴人熱切的上前打招呼。
對于容貴人的熱切招呼,秦時連理都未曾理會,直接從容貴人身前越過,隨即疾步離開。
容貴人望著秦時的背影,只瞇了瞇眸子,唇角微微上揚。
直到秦時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容貴人才扭身進了永春宮。
容貴人是五皇子秦風的生母,性子溫和,平日里跟淑貴妃來往密切。
待永春宮的下人進去通報之后,容貴人這才朝宮內邁了步子。
容貴人一進屋,便見到屋子里狼藉一片,有兩個小宮女正蹲在地上收拾著地面上散落的瓷器碎片。
而淑貴妃則閉眼坐在屋里的紅木鏤刻圓凳上,身后的下人在替她輕輕的揉著太陽穴。
容貴人小心的上前,只將手里的帕子別在腰間,揮手屏退了替淑貴妃揉太陽穴的小宮女,自個兒親自上陣替淑貴妃輕柔的揉著太陽穴。
“嗯,還是你的手法好。”淑貴妃只閉著雙眼,享受著容貴人的按揉。
容貴人只微微笑了笑,聲音輕柔道,“娘娘,可是親王殿下又惹您生氣了?”
聞聲,淑貴妃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這孩子,什么時候才能明白本宮對他的一番苦心。”
聽出淑貴妃語氣中的無奈,容貴人只柔聲安慰道,“親王殿下還小,等他長大了,總有一天能明白娘娘的一片苦心。”
淑貴妃聞言只覺得好笑,“還小,尋常百姓家像他這個年齡,孩子都能滿院子跑了,可他呢”
話還沒說完,便被容貴人截過話頭,“娘娘,其實您有沒有想過,或許是您對親王殿下過于苛刻了?”
手上的力道略微加重,口中只繼續說道,“這些年來,娘娘為了讓殿下成材,費了多少心思,可娘娘有沒有發現,您越是這樣,親王殿下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