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這里狐假虎威。
李若初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手指在矮幾上重重的敲了幾下,隨即解說道,
“匈奴是游牧民族,而且抗打抗摔,能夠上戰場的基本上都是非常厲害的猛將。”
用手指了指陣上的一個陣點,繼續說道,“而且匈奴人擅騎射,在馬背上作戰的他們比平地上至少要威猛三倍,咱們在此處設防,將對方強行拉下馬,平地上留少量精兵,形成小圍,
誘敵深入,引小流入大流,最終將其一網打盡。”
李若初挺直了身軀,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言語間自帶一股壓人的氣魄。
或許是這份氣魄使然,使得李若初在解說她調整過的困獸陣時,眾人一時間忘了李若初女子的身份。
仿佛,眼前的這個解說的女子,便是他們接下來一場戰斗的主帥。
李若初解說完,瞧著眾人一副深思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怎么?聽不清楚嗎?是我說的太快了?還是說的不夠仔細?不然我重新解說一遍”
見眾人還是呆呆的,李若初又繼續說道,“其實吧,簡單來說,就是要給敵方營造一種假象,等敵人入了陣內,咱們不著急殺敵,待一步一步的將其引
“不用說了,已經很清楚了。”寧昌候擺了擺手,深灰的眼瞳一瞬不瞬的盯著矮幾上,被李若初調整過后的困獸陣。
“啪啪啪”倏爾,營帳內,響起一道掌聲。
緊接著,好幾道掌聲齊齊響起。
“妙,妙,當真是妙啊”
“沒想到,太子妃真人不露相,還請太子妃恕末將之前得罪了。”張副將忽然便對著李若初一抱拳道。
張副將這回是心服口服,也的確為之前對太子妃的無禮行為感到羞愧。
張副將的行為倒是讓李若初愣了一下,過后,李若初上前,伸手扶起張副將。
呵呵笑了兩聲,“張副將快快請起,咱們都是天晉的子民,天晉便是咱們的家,咱們上戰場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衛天晉的國土,保衛咱們的家。”
“果然妙啊。”寧昌侯點了點頭,“太子妃一介女子,竟有如此大才,本侯佩服。”
李若初擺了擺手,謙虛道,“外祖謬贊了,若無外祖潛心研究的困獸陣在前,若初也想不出來這些,還是多虧外祖父研究出這般妙陣。”
一番話,端的是自謙的態度,也趁機對老侯爺拍了個馬屁。
老侯爺聽了李若初這一番話,頓時面上笑出一臉的老褶子,“本侯當真沒想到,你這孩子當真還有兩下子。”
張副將也跟著樂呵,“唯有這樣大才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咱們天晉的太子,當真是男聰女慧,舉世無雙啊,哈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有了這個困獸陣,咱們可以向匈奴宣戰,打的那些匈奴人屁滾尿流。”陳副將附和道。
“對,咱們要趁勝追擊,對匈奴宣戰。”又有人附和。
李若初道,“陣法演練需要些時日,即便宣戰,至少也得五日之后。”
寧昌侯握了握拳,目光看向太子與李相,“太子殿下與李相以為如何?”
李錦淡然的掃了一眼矮幾上的困獸陣,開口道,“妥。”
主動對匈奴宣戰,是在場的幾位副將提出的。
而五日之后對匈奴宣戰,是李若初建議的。
同時,寧昌侯與李相一致同意。
眼下,眾人只能看著太子,等著最后太子的一錘定音。
營內默了一陣,秦瑜終于出聲,“五日之后,向匈奴宣戰。”
“好,好,好。”在場的一眾人齊聲道好。
敲定這件事,眾位將領一同開始討論接下來的事宜。
李若初原本想要離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