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真實身份。
流言一旦傳開,很快便在軍中形成了惶惶不安的氛圍,大家對慕容遠逸,也漸漸生出了疑慮。
這樣的伎倆,慕容遠逸根本不在乎,他一貫奉行著一個原則,那便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他殺伐果斷,對那些膽敢傳播流言的士兵們從不手軟,單單是這份鐵血鎮壓手段,也叫士兵們膽寒,再不敢多說其他。
流言總算平息了下來,可很快,新的問題再次出現,軍中開始有人患病。
疾病從那些被重責的人傳起,他們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大多不治而亡。
可人死了,那些曾經接觸過他們的人,卻也紛紛病倒。
一開始慕容遠逸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后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患病,流言再次傳開這是上天對他們不敬圖騰的懲罰!
更有人傳播流言道,疾病是從受罰士兵開始傳出,這一切都是因為慕容遠逸而起!軍中的言論,開始朝著慕容遠逸攻訐。
慕容遠逸了解到軍中的風向,臉上不覺冷笑,呵,恐怕又是他們的把戲吧!
慕容遠逸簡單粗暴地命人把患病之人圈禁隔離,不讓其他士兵接近。
其他病患,一旦現有些許癥狀,便馬上隔離。
雖是隔離,可慕容遠逸的態度,已經和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別無二致。
他只想把最豐沛的資源,用到最該用的人身上,而不像浪費在這些已經無利用價值的人身上,歸根結底,這些兵,并不是他養出來的。
若不是他靠著巫蠱之術控制了北梁君王,他在北梁,也不會這么快平步青云,拿下這領軍之位。
手下們曾勸過他,要安撫好軍心,不能這么任由軍中的流言橫行。而此時的慕容遠逸,已經不再是最開始的那個慕容遠逸,在他的心里,奪回大元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執念,這個執念近乎癲狂,他的行事,也絲毫沒有了以前那個溫潤王爺半點的影子,留下的,只有不可
一世的癲狂。
慕容遠逸懷中抱著小小的血殤,眼中有一絲絲嗜血的紅閃過,冷冷道“安撫軍心?有這個必要嗎?他們再不聽話,都種上蠱蟲好了。”
侍衛眼中微閃,但是還是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只垂頭,沉聲道“是!”“等等!再去替本將做一件事,這件事,一定要辦妥,絕不能有半分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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