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才能用藥來控制其他部位不再長出其他的腫瘤。同時,也會與螺馬刀的治療雙管齊下,盡可能地將這兩顆腫瘤消化掉。”
希婉顏這話說得有些語意混亂,但雷主任還是聽懂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能用藥控制住腫瘤,不讓它復發,也能控制住其他部位也不長出新的腫瘤,是這個意思嗎?這可是基因的問題,你真的有把握?”
雷主任現在已經不考慮希婉顏懂不懂什么叫基因的問題,他現在滿門心思就是想要知道希婉顏是否真的有把握做到她說的那一切。
希婉顏點點頭,回道。
“就因為是基因的問題,所以我也沒說能治好我小舅舅的病,而是說控制而已。”
縱然希婉顏說的只是控制,但在雷主任聽來這已經是個極大的好消息,如果事實真的如此,那絕對是他們醫療史上的一大進步。
能徹底根治固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在多年來研究卻無法找出根治療法的情況下,能將它完全控制住,那也絕對具有不朽的意義。想到了什么,他有忍不住問道。
“既然如此,你這么有把握能控制住你小舅舅的病情不再發展、惡化,為何之前不考慮直接開刀呢,這樣比螺馬刀要干脆利落好多。”
希婉顏聞言一愣,臉上有過一瞬間的呆滯,是啊,她之前怎么沒考慮過這種情況?
不過,隨即她便想明白了,開顱固然能夠一次性地將腫瘤給消去,但開顱術本身對人體的傷害極大,期間還可能發生一些不可預期的意外,螺馬刀治療就算發生意外,也不是一天兩天就會體現出來,希婉顏完全可以在此之前,先做好防控措施,將那些潛在的不良因素的嫩芽掐掉。
而且,醫院做個螺馬刀手術都這么謹慎,肯定更不可能同意短時間內兩次開顱,將勤家二哥腦袋中的兩顆腫瘤切掉這個建議。
還有一點,就是之前說的,螺馬刀治療不過是個幌子,既然希婉顏本身就有把握控制住勤家二哥的病情,在選幌子的時候,為何不選一個更省時省力又省心省錢,且不讓病人太多遭罪的呢。
所以,綜上所述,希婉顏還是覺得螺馬刀是目前他們所采取的最好措施。
她斟酌了一下可以回答的內容,對雷主任道。
“直接開刀固然能夠做到干脆利落,但同時也會對我小舅舅的身體造成更大程度的創傷,螺馬刀雖然不能立馬消去腫瘤,但就像您昨天跟我們介紹的,它不用開刀,對病人的影響不至于過大,而且還不用這么麻煩。
只要我小舅舅出院之后,吃上一段時間的藥,將目前的這兩個腫瘤消除掉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雷主任吞了吞口水,有心想問希婉顏是不是又在說大話,螺馬刀都不能做把將近兩厘米的腫瘤消除干凈,而她竟然想要僅憑技服中藥就解決問題。簡直不要太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