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家的藥材被你踩壞了不少,到時候也讓主持公道的人一并處理了,也讓我們能早點去把缺的藥材給補齊。”
勤玉蘭的話說得很硬氣,將希婉顏護在身后的舉動也讓希婉顏大為感動。
她沒有拒絕勤玉蘭的一片護犢子之心,等到她將話說完之后,才站到勤玉蘭身邊,一邊身子靠在勤玉蘭身上,對香氏道。
“我媽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可能不知道,我這次采購的藥材都是精心挑選,并炮制好了的,花費的價錢比以前自己在山上采摘的貴多了,你若是再撒潑誣賴鬧事,到時候我就讓你賠償三倍的藥材錢。”
如果說,勤玉蘭的話只是讓香氏稍稍產生了些許怯意,那希婉顏的話就讓她有一種魂飛天外的感覺。
像她這樣的人,在熟人或勢弱的人面前可以鬧得很兇,但干部一出場,她一下就慫了。
不過,這份慫還算有個度,再怎么樣,干部也不會吃人,所以,她雖然有點慫,但心地其實不是很擔心,但若是涉及到賠錢的事情,特別是此時一聽就不是一塊兩毛之類便能解決的情況,她就真的怕了。
“我,我都說了,我只是輕輕碰了一下那個袋子,并沒有弄碎任何藥材,你們不能冤枉我。”
她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陣嗤笑。
剛才在希婉顏與香氏的對話中,眾人已經充分見識了香氏厚顏無恥、是非顛倒的本事,此時看向香氏的眼神,猶如在看瘋子,當他們都是瞎子呢。
有人站出來道“是不是你踩碎的,我們大伙兒都看得一清二楚,香氏你再怎么說都是狡辯,要是再不識相,顏兒,到時候多要點賠償金,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這么瞎鬧騰。”
其他人也跟著紛紛附和。
“對!多罰點,也讓她長長教訓,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竟還這么混不吝。”
“老人說得沒錯,吃一塹長一智,香氏這人確實需要有個深刻的教訓,才能改改身上的臭毛病。”
“不能像以往那樣輕輕放過了,顏兒,有什么需要我們作證的,你盡管說,我們保證給你作證。”
……
在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伐聲中,香氏的神情越發不安,最后她干脆一把站了起來,撥開人群,一瘸一拐地往外沖去,一邊沖,還一邊道。
“不是我干的,不能罰錢,跟我沒關系。”
眾人……
香氏已走,希婉顏讓送貨小伙子將車上的藥材也搬下來,車子開走后,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
離開之前,眾人還關切地詢問了希婉顏如何處理碎掉的藥材,以及采購新藥材的事情,均被希婉顏笑著含糊過去了。
等到家里只剩下她和勤玉蘭母女倆之后,勤玉蘭不無擔憂地看著那個還有幾個鞋印的藥袋,不無擔憂地道。
“顏兒,碎掉的藥材該怎么辦,要不趁著還有時間,明天再去買些新的補上,你三嬸那份的賠償金,咱可別太指望。”
看著她一臉愁容,希婉顏忍不住“噗嗤”一笑,挽著她的手臂安慰道。
“媽,你別擔心,剛才我在外頭說的那些,其實大部分都是唬三嬸的,誰叫她讓人不得安生。
其實,情況沒有我之前說的那么嚴重,有些藥材炮制好之后,在煎煮之前被弄碎,確實會影響藥性,但大部分的藥材是沒有影響的,三嬸踩到的那一袋就是沒什么影響的。
而且,炮制好的藥材不是這么容易就弄碎的,剛才大家估計都在想其他的事情,沒人提議打開袋子,把藥材倒出來查看,所以,事情才這么順利解決。
瞧三嬸剛才沖出去的架勢,我想她不會再想著找砸傷她的人,也不敢再說什么要我們負責的話了。”
聽到希婉顏的解釋,勤玉蘭總算放了心,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