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們先坐,我這就去準備。”回話之后劉老倌不敢怠慢,一路小跑著趕往灶房。
“等等,三爺我還有話要說。”
不想就在劉老倌快要進入灶房的時候,常福把嘴一撇,很是不樂意的喊道,害得劉老倌只好一路小跑著又來到了跟前。
“劉老倌,你這老家伙是越活越回去了,三爺我什么身份?來你這破館子吃飯是看得起你,而你呢?就用這破不拉幾的爛桌子招待我嗎?去,把靠窗的雅座讓出來,今兒個三爺要在那吃飯。”看著點頭哈腰的劉老倌,常福鼻孔朝上的說道。
鼻孔不大,毛卻不少,像冒出了雜草的地洞,洞黑草亂。
好惡心哦!
這一聽劉老倌可犯了愁,如果坐在雅座上的是旁人也許還好辦,可問題坐著的那人卻是段虎,再想起以前的事情,老倌額頭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怎么,你聾了不成?沒聽見三爺的話嗎?”歪嘴男瞪著斜眼大聲喊道。
“聽聽見了,可是三爺,那張雅座已經有人”
不等劉老倌把話說完,常福把眼一瞪,聲音發冷的說道:“你說什么?劉老倌,我可是來做你的生意的,你就這么敷衍我嗎?再讓我聽見一個不字,小心你的狗肉館開不成!去,把雅座給我收拾出來!”
“我,我”
犯難的劉老倌嘴里直打結,心里一個勁兒的直道,“晦氣,太晦氣了,本以為今日故人相見應該是一件喜事,沒想到常福這條瘋狗卻冒了頭,以往這家伙連吃帶喝,沒少著敲詐自己,這也就算了,如果待會兒常福認出了段虎的身份,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劉老倌叫苦不迭之際,段虎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三兩步走了過來,臉上帶出了和煦的笑容。
“呵呵,我還以為是哪家的雜毛狗在這亂吠呢,原來是你這個賴皮三來了,真是擇日不如撞日,咋滴,你還想讓我給你讓座不成嗎?”
“臥槽,從哪冒出個黑炭頭來,竟敢說三爺是”
“額的爹,你你是段虎?”
正待冒火的常福看清來人之后,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后半截罵人的臟話硬生生吞到了肚子里。
“乖,不過我不是你爹,而是你家虎爺爺。”段虎滿意的點頭回道。
常服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心里像吃了蒼蠅似的惡心,還有些小埋怨。
埋怨自個兒嘴賤,叫啥不好?一時心急居然叫爹,問題是
對方還不認,非要當爺爺。
去你的爺爺,你大爺!
常福沒有啃聲,倒是他身旁的那位歪嘴男不服不憤的用手一指段虎的鼻子嚷嚷著,由于個頭矮小的緣故,歪嘴男只有墊著腳尖才勉強和段虎的胸口拉平。
“小砍頭的,你是找死不挑日子嗎?知不知道我家常三爺是什么身份,還不給三爺賠禮”
也就嚷嚷了兩句,段虎雙眼一瞪,鼻氣一噴。
兩道熱氣直接把歪嘴男的頭發吹得,呼溜呼溜,好似隨風擺動的墻頭草。
不僅頭發亂飛,鼻氣噴進歪嘴男的一對斜眼里,好難受哦。
歪嘴男顧不上亂吠,揉起了濕漉漉的雙眼。
“原,原來是虎子哥啊!嘿嘿,剛才我沒看清,你別見怪,兄弟我不要什么雅座了,你請便。”
人的名樹的影,看著一臉壞笑的段虎,常福只能悻悻的說了兩句,臉色無比的別扭。
說起來,常福自小天不怕地不怕,有他老子撐腰,在鎮子上那可是出了名的橫行霸道。
不過有那么句老話說得好,壞人怕惡人,惡人怕克星,就像注定似的,段虎儼然成為了常福的克星。
不說小時候他被對方胖揍了多少頓,單單段虎揍人時的那股子狠勁,一直以來都是常福的噩夢,即便現在年紀不小了,有時候他還會夢到被段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