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到門房那邊,可為何這半天的工夫都沒人前來開門呢?
“常老,守門的下人到哪去了,怎么連個開門的都沒有?”事有蹊蹺,曹滿疑惑的問向了身旁的常老。
“呃,二爺,我只記得臨出門那會兒,我害怕家里的消息走漏出去,故而才讓下人把門從里面鎖了起來,可是為何現在沒人應門,這我就不知道了。”常老同樣不解的回道。
曹滿眉頭一皺,隨后把頭湊到了兩扇大門的中間,透過門縫朝里面瞅去。
門后是常家的前院,門房就挨著不遠,以往在掌燈前后都會有人把走廊的燈籠點亮,雖然現在離著掌燈的時候還早,可是天色黑成了這個樣子,下人也應該點燈才對。
透過門縫往里瞅去,不僅門后的走廊黑乎乎的,就是門房里也漆黑一片,哪像是氣派闊綽的常家大宅,更像是一處陰森荒廢的空宅。
“喂!有沒有喘氣的?趕緊給給二爺開門,喂!聽見了沒有”
隔著門縫曹滿叫喊了幾聲,但里面依然不見什么動靜。
“奇了怪了,常家上上下下,加上傭人、下人、護院的,起碼也有百十來口子,平日里到處都是人,怎么現在一個都不見呢?”曹滿感到越來越不對勁了起來。
“二爺,也許是因為家里發生了慘案,老爺那邊又需要人照顧,故而所有人都跑去幫忙了,一時疏忽這才無人在此看守大門。”看著曹滿臉上的不悅之色,常老從旁解釋道。
“我看著不像。”曹滿搖著頭。
“二爺,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常家都亂成了一鍋粥,老爺又臥病不起,不能再拖下去了。”常老提醒道。
曹滿摩挲著下巴,其實他急匆匆趕回來,查案那是其次,主要的目的是為了
常家的家產。
以前曹滿不敢奢望什么家產,但現在不同,根正苗紅的都翹了辮子,就剩下幾房姨太,曹滿認為,憑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只要能撕下臉皮,應該能夠鎮住那群大小妖婆。
一想到唾手可得的家業,曹滿心跳加快,臉色發紅,恨不得一蹦子跳進大院,掐住常貴的脖子落下遺囑。
至于常梅,也就是他那位死去的夫人
沒心思去想,反正夫妻間的感情淡如水,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死了清凈,即便心里有著些許的難受,但也被燥熱興奮的心情所取代。
“我說你們兩個還杵在那干什么?趕緊翻上墻頭,從里面把門給我打開。”
曹滿壓了壓心里的激動,指使著身旁的手下開始行動。
兩名手下一聽,嘴里不敢違抗命令,心里卻老大不樂意。
常家的外墻足有一丈有余的高度,墻頭上的瓦片又薄又滑,這種設計專門就是用來防賊的,一般人別說順利的翻過去,就是能爬上墻頭都不容易。
二人來到墻根,先目測了一下外墻的高度,隨后那名身材較高的警員往后退了幾步,往自己的手掌吐了兩口吐沫后,助力跑動,沖到墻角下用力的竄了起來。
嘭!
“娘嘞!”
那人一頭撞在墻上,屁股落地,嚎了個撕心裂肺。
“沒用的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給我起來再翻!”曹滿瞪眼命令道。
“可是頭兒,這么高的墻頭我連摸都摸不到,咋翻?”捂腚趴地的警員憋悶的說道。
“豬腦子,一個人不行,難道就不會兩個人一起上嗎?”
一聲令下,倆警員玩起了疊羅漢,一個架著一個摸墻往上爬,可惜身高差點,手也短點,動作還不給力,努力了半天,始終離著墻頭還有一尺來長的距離。
“都給我滾下來,姥姥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們不會找塊石頭墊在底下再試嗎?飯桶,一對兒飯桶!”
看著兩個笨手笨腳的手下,曹滿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