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就在這時,段虎身形一晃出現在了他的身前,不由分說,抬腳一記腿鞭踢出。
曹滿苦逼,身子橫著飛了出去,落地十八滾,翻身又滾蛋。
這虧吃得,真特么暴!
問題是,黑臉為啥踢人?
腿癢想蹭蹭腳?
曹滿氣惱,不等坐起來質問一聲,身后傳來一陣可怕的嘶吼聲,嚇得他當即再滾再翻,皮球滾地般跐溜了出去。
身后,蚒蛛焦黑的身軀像塊巨大的黑鐵撲了過來,鋒利的螯牙閃爍著森森寒光。
段虎傲然站立,面色肅然,下一刻,絕刃出鞘,刀光涌現,一刀將撕咬而來的螯牙斬斷。
蚒蛛垂死掙扎,但在段虎的面前始終是徒勞無用。
當巨大的身軀重重栽倒在地后,蚒蛛艱難的翻滾著龐大的軀體,試圖做無謂的反抗。
段虎冷哼一聲,手握威虎就想補刀,徹底滅殺墓獸。
蹭!
不等刀刃斬落,蚒蛛翻身而起,用僅剩下的三條步足,順著身旁的悶鐵黑柱快速逃竄上去。
“想逃?給我爆!”
段虎抖手扔出一顆星火雷,爆炸產生的威力,瞬間將黑柱附近的空間吞噬在了里面。
片刻過后,半空中的火焰漸漸散去,段虎凝目觀察著,很快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另一頭,曹滿躺地觀望,卻始終不見蚒蛛落下,不用說,被這只狡猾的哼哼怪給逃走了。
“虎爺,要不你爬上去看看?也許還能找到那只哼哼怪”
一句話,段虎好懸被氣樂了。
“耗子,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啥意思?”曹滿眨著好奇的狗眼,一看就知道是真不懂。
“這里是蚒蛛的巢穴,比誰都熟悉這里的環境,別說現在我爬上去,就是掀了上面的屋頂,恐怕也找不到它。”
說話間,段虎用力的攥緊了拳頭,發出了一陣骨響,嚇得曹滿把剛冒喉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終年打鷹,卻被鷹啄瞎了眼,真是晦氣”
“還躺著呢?這又不是自己家,起來!”
曹滿躺槍,本來還想撒個嬌扯個犢子什么的,現在
直挺挺的就站了起來,那速度,絕了。
“虎爺,有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說有屁放。”
曹滿要只想說話,不想放屁,怕放了在臭到黑臉,那可就邪乎了。
“沒了開山戰斧,待會兒咋開門?”曹滿弱弱的問了一句。
剛才他可是眼睜睜看著哼哼怪插著戰斧爬上了黑柱
怪不得有八個爪子六個指頭,骨子里就是賊,黑賊!
“車到山前必有路,操那心干嘛?”段虎含糊一聲,其實他心里也沒底,但能咋辦?
曹滿嘴巴翹了起來,有心再多句嘴,可段虎臉色陰沉得嚇人。
說實話,他現在真有點懊悔,之前待門外不是挺好,盡管環境不咋滴,氣氛也有些嚇人,可總比悶在將冢里好吧?
沒得吃,沒得喝,還有一只陰險狡詐的哼哼怪躲在暗處覬覦著
尼瑪,這日子咋過?
唉,充六指頭惹的禍
誒?
咋老想著六指頭呢?
可惡的六指頭哼哼怪!
“走啦,事情還多著呢。”說完,段虎朝將冢深處走去。
曹滿抓抓雞兒,明明渾身都疼,奇怪的是雞兒卻癢,抓倆下,免得又疼又癢更難受。
“耗子,你該洗澡了。”冷不丁,走在前面的段虎冒出這么句話來。
好個賊眼的黑貨,眼珠子長后腦勺嗎?
曹滿尬的一笑,“昨兒個夜里不是才洗過嗎?”
“泥水不算,何況”
段虎頓了頓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