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兒癢,可大可小,記住,潔身才能自愛,敢虐待雞兒,當心它死給你看”
曹滿,噗
哪來的那么多糙話,老子就是雞兒癢抓抓而已,這都能扯開話題瞎掰掰。
黑臉,你閑著沒事干的話,自個兒抓黑老二去!
見曹滿愛理不理,段虎補刀,“斷子絕孫!”
曹滿,再噗
斷你姥姥的子,絕你爺爺的孫!
好缺德的黑臉,缺德冒黑煙!
知道不?
就算你黑老二絕了命,老子的曹老二也健挺依舊,將來百子千孫,嫉妒死你!
段虎再補一刀,“當心菜花頭!”
曹滿
啊呸!
有完沒完!
后面,曹滿真不敢抓雞兒了,一方面,剛才抓了幾下,清爽多了,二方面,他真有點擔心菜花頭。
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
曹滿暗自打定主意,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文城找老中醫瞧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菜花了呢?
此事宜早不宜晚,而且他曾聽人說過,文城的那位老中醫,治療這種病可有經驗了,獨門秘方,包治包好,治不好不要錢,還送一根壯陽的
啥鞭來著?
曹滿癟癟嘴,似乎有些記不清楚了。
“耗子,別想菜花頭了,那事以后再說,現在給我打起精神來。”
咳!
誰想菜花頭來著?老子在想老中醫好不?
曹滿打起精神朝前看去,不一會兒,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剛才低頭想事,沒太在意前面的環境,現在這么一看,嚯,邪乎得掉渣!
面前出現的的是一道巨大的拱門
又是門?
能不能少點,這玩意現在不僅是段虎的陰影,同樣也是曹滿的陰影
拱門四周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咒語,在血焰的照耀下發出了詭異的紅芒,就像從墻壁中滲出了斑斑點點的血珠一樣。
拱門后方漆黑一團,看不清里面的環境,遠遠看去,就像一張漆黑的巨口,亂牙怪齒,伺機等待著獵物上門。
曹滿看得脖子直冒涼氣,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虎爺,這里面該不會是那位將軍的墓寢吧?”
“不好說,像這么大的將冢,里面不僅有前殿后殿之分,應該還有中殿和側殿,具體的情況要進去才知道。”
“乖乖,真夠大的。”
眼珠滴溜溜一轉,曹滿心思活躍了起來。
“虎爺,墳墓里一般都會有不少的陪葬品,也就是所謂的冥器,你說這么大的一座將冢,寶貝應該不少吧?”
曹滿貪財,本地人都知道,盡管現在轉了性子,可貪財的嗜好依舊未變。
只是比起當初,他不會昧著良心貪黑心錢,要貪,也正大光明的貪,絕不禍害老百姓。
段虎玩味的一笑,“心動了?”
曹滿嘿笑倆聲,能不心動嘛。
這趟出來為的是什么?
被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就是為了求財來的嘛。
如今守墓的小獸獸也被打跑了,只要大佬不出現,整個兒墓室不等于一座敞開大門的寶藏,任人宰割。
嚯嚯,想著就激動。
曹滿的表情豐富極了,咧著嘴角雙眼彎月,喜笑顏開的樣兒,又賊又猥瑣。
“耗子,你挺適合干倒斗這個行當。”一眼洞穿的段虎,老神在在的說道。
“為啥?”曹滿好奇的問道。
“因為你貪財。”
曹滿不愛聽的把手一揚“去!”
會說話嘛?
敢情貪財就適合當盜墓賊?
這么說了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千古不變,虎爺,你也是因為貪財才走上這條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