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他們或許是餓了,聞著烤肉的香味來的。”從椅子上起身,叫道“花梨,我們?nèi)ゴ部纯础!?
花梨就像扯線木偶,被她牽著又去了船尾。
此時,戰(zhàn)船距離她們已不到三百米的距離,船上有上百兵甲,隨時有可能發(fā)起進攻。這邊見了也慌亂起來,幾十名仆役刀劍出鞘保護著花梨,那些江湖人則守在敵軍可能會主攻的位置。離歌和花娘的人早已嚇得六神無主,都在房間不敢出來。
慕曉語依舊毫無懼色,一副居高臨下的態(tài)勢,戲言道“他們可能是餓了,雪地白狐,告訴他們我們的食物也不多了。”
雪地白狐不解,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朝對面的人喊道“你們是什么人?若為求財,不必多費心思了,船上都是一群跑江湖的,窮得很。”
聽見喊話,對面戰(zhàn)船的調(diào)度很快停下來,回話道“我們是東江巡防隊,前面的樓船立刻停船接受檢查。”
這種招式真的太拙劣了,從楚城出發(fā)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會是這樣,如果他們不搞這種下流招數(shù),慕曉語還能高看他們一眼。沒有任何遲疑,吩咐水手道“減速,準備接受檢查。”
“不可;我在這一帶混了六年多,來往上百回,從沒聽過有什么東江巡防隊;這條船,來者不善、用心不良。”說話的是那個使流星錘的大個子,慕曉語記得他的綽號好像叫‘黑熊’。
慕曉語看著他笑笑,問道“若不停船,黑熊大哥覺得我們能擋得住戰(zhàn)船的攻擊嗎?”
“可……。”黑熊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jié),他們是拿錢辦事,丟了性命也不能丟了貨物,可若不接受檢查,一旦交火所有人都得玩完。
一巴掌拍在圍欄上,沒有再說。
季徇常很快接到消息趕來,見戰(zhàn)船已經(jīng)跟樓船鏈接,趕緊轉(zhuǎn)身去報告給夫人;被慕曉語叫住“季先生,夫人正在睡覺,任何人不得打擾。”她把任何人說得很重,季徇常立即就明白了,乖乖的退到慕曉語身后。
戰(zhàn)船上過來十余人,領(lǐng)頭的一臉傲氣,趾高氣揚的詢問慕曉語“你們是什么人,這條船駛往何處?”
慕曉語趴在圍欄上看風景,沒有理她。季徇常趕緊上來回話“回稟將軍,我等乃浪跡江湖的閑人,此去宛城只有一條水道,所以我們自然是要到宛城。”
那狗頭將軍把玩手里的鋼刀,威脅的語氣說道“那怎么掛著花船的旗啊!東江上突然多了這么大一艘花船,我還以為是什么賊人在干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對方明顯是故意找茬,季徇常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送上銀錢討好“將軍開玩笑了,我們都是老實人,掛花船的旗是因為我家小姐喜歡歌舞,請了楚城一班有名的花娘來船上表演;將軍如果有興致,我立刻讓她們獻上歌舞。”
到了這時,季徇常才知道慕曉語請一班花娘上船掛花船旗幟的用意,如果沒有她們,這些家伙還真不好打發(fā)。
那將軍收了錢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推開季徇常,一臉不善的說“我接到消息說這艘船上帶有違禁品,給我搜。”
“站住。”軍士才跑出兩步就被叫住,慕曉語過來上下打量這狗頭將軍,從他手里把錢搶過來,質(zhì)問道“你說搜就搜,王法何在啊?你說你是東江巡防隊,可有證明?”
怒目而視,呵斥道“哪里來的野丫頭,敢在本將軍面前放肆。本將軍東江巡防隊的戰(zhàn)船在此,還需要什么證明。”
慕曉語冷哼一聲,不屑道“我這條船比你的大,掛上王旗豈不就是王化之船。”
狗頭將軍氣得發(fā)抖,怒斥道“你好大膽子,膽敢自比王上,本將軍若不拿你問罪,豈不枉受天恩。”
話才出口,脖子上就多了一柄鋼刀。雙方都亮出了兵器,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沒想到這些人真的敢動手,他現(xiàn)在被人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