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肚子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受不了了,過來慕曉語身邊楚楚可憐的求助“師傅姐姐,你給我治治好不好。”
慕曉語看都沒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無能為力,現在你的肚子就像個垃圾桶,什么東西都有,要想好過,要么吐出來,要么等這些垃圾自己談和。”
她的比喻實在太難聽了,離歌留下個非常不爽的眼神就跑了出去。
在茅廁大吐特吐一番,總算舒服了。
回來的時候慕曉語已經睡了,離歌也趕緊寬衣解帶鉆進去被窩,盡量貼在慕曉語的身上。不敢熄燈,停留在這樣一個地方已經夠讓她崩潰的了,如果還要陷入黑暗,她肯定會哭的。
慕曉語也良心發現沒有推開她,伸手把她攬在懷里,小聲說道“天下人要是知道,會罵你不知廉恥勾引師傅還是罵我枉為人師侵占徒弟呢?”呼吸就在她的耳邊,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離歌不做聲,也不反抗;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回應著。
她的心跳很快,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快。
在她即將舍棄最后防線的時候,后腦勺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整個人像是跌入無底的深淵之中,漸漸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