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昭媛說的有道理,從古到今,男女之間也就是這么回事兒!我是個不怎么相信愛情的人,在現代社會的時候,除了單戀、暗戀以及舔屏各路歌星、影星、愛豆、帥氣大叔、小哥哥以外,我并沒有對任何人真正動情。至于婚姻,在我眼里更是一種交易,夫妻是利益共同體,倆人在一起共同生活不過是找個伴兒,順便讓自己的dna傳承下去。至于,同進退,那是為了更大的利益,而非愛情。
魂穿到了這兒,身子不是自己的,我就更沒所謂了。跟誰不是跟呢!這個時代下的女人,在皇宮內也好,在勛貴內宅也罷,又或者是在寒門小戶里熬日子,每個人都像瑩妃說的,是男人的物件兒。有錢有勢人家的物件兒呢,過得好一些,每日有人伺候著擦抹撣塵,最大的作用就是裝飾,唯一的實用價值頂多是插花或者裝水果。窮人家的物件兒就摻了些,得皮實抗造,禁得住摔打,需要裝米的時候就是米缸,需要和面的時候就是面盆,饑荒年間賣出去換糧食,日子好過了往往又會嫌棄這老物件兒破舊粗陋,想著再花銀子買個新的。
我把這番“道理”說給她們三個人聽,瑩妃和婉昭媛邊聽邊點頭贊嘆,但瑩妃捂上了楓美人的耳朵,說是怕我這番話讓楓美人灰了心。
“不灰心你還指望她怎么著?與皇上恩恩愛愛?琴瑟和鳴?”婉昭媛白了瑩妃一眼,瑩妃搖搖頭,沒吭聲。
“我勸過你多少次,楓兒也不小了,早打算主意是正經。”婉昭媛再次提起這話,剛被瑩妃松開耳朵的楓美人啐了她一口,自顧自的端著杏仁出去,和小蓮一起在外間屋里用小石磨磨杏仁茶。
“皇后娘娘和皇貴妃斗的厲害,咱們幾個人里,你與皇上有舊日的情義,舞兒那邊坐上了貴妃的位置,可沒有子嗣,這些都不是長久之計。宋妃雖然身懷有孕,可她是個沒心機的,還得你護著。楓兒若是得寵,你也算多個依靠,多份助力。再說,這也是早晚的事兒!”婉昭媛苦口婆心,瑩妃依舊不為所動。
我趕忙換了個話題,看看屋子里的西洋自鳴鐘,問瑩妃月娘和鯉魚兒為何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鯉魚兒的功夫你放心。”婉昭媛反過來安慰我,“凈房的人能有多大本事?鯉魚兒定然能把人拿回來。不過,宮中上夜后便有人在各處巡邏,鯉魚兒帶人回來需得仔細躲避,怕是還得一陣子。”
瑩妃也看了看鐘表,她叫來酥酪,讓她去皇貴妃那里傳話,說自己與楓美人、婉昭媛今日住在梨香苑。
“皇后娘娘那兒不便打擾,這陣子又都是皇貴妃把持宮中事務。雖然她管不著我,但還是要說一聲,免得說咱們沒規矩。”瑩妃說的輕描淡寫,我猜測她可能是怕凈房今夜少了個人,被皇貴妃發覺,現在大大方方的說她們三個在我這里夜聊,皇貴妃反而不會懷疑。
二更天,外面下起了雪,寒風一陣緊似一陣。室內暖意融融,杏仁茶已經煮好了,滿室都是香甜味兒。
月娘還沒回來,這是酥酪自己在小廚房煮的。我們每人面前一碗,額,楓美人面前是一盆。大家用小銀勺子慢慢喝著,婉昭媛手上閑不住,自己畫了個花樣兒,捻針飛線的說要給我繡雙襪子。
我讓酥酪、小蓮、酥餅也都喝些杏仁茶。酥酪先給鯉魚兒和月娘各自留出來一碗,而后才和小蓮酥餅去外間喝。
內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們同時放下手里的東西,四個人八雙眼睛,直直的看向屋門。
外間屋簾子響動,有人跑進來,一把掀開里外間的簾子。
“娘,娘娘,娘們。”月娘鬢發散亂,大冷的天,她竟慢腦門都是汗珠子,嘴里說話也不清不楚的。
“鯉魚兒呢?”婉昭媛沒見到自己心腹愛將,當即站起身來,面帶殺意。
“他把趙良才打暈了,因為扛著人,從正門進來怕被宮人發現,因此先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