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現代社會生活的時候,經常在微博上看一些健身視頻。當然了,看完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一樣,轉發打個“馬”字,日后就再也沒管過。
現在我把能想起來的動作都寫到紙上,給自己制定了個健身計劃,并且馬上開始實行。
沒有瑜伽墊,就在床上做。沒有瑜伽環、彈力帶,我就讓酥酪給我撕了塊兒布條將就用。沒有啞鈴我舉廚房的劈柴,再就是讓酥酪調整每日飲食,把每天雞魚肉熬出來的各種湯和白粥等古人眼里滋補的東西改成高蛋白的食物。
效果么,不能說是立竿見影,但就我自己感覺和酥酪觀察我的氣色來看,比吃太醫的藥強。
我沒想過要靠鍛煉身體打出冷宮,更不像是宮斗小說、電視劇里那樣兒要鍛煉誘人的曲線將來誘惑皇上,我只是怕死。怕自己身體不好四在冷宮里,看不見我的明林。
酥酪也被我帶動起來,我倆每天早晚兩次在院子里跑步,然后回屋子里做兩組波比跳再加一組瑜伽開肩開背,用熱水擦擦身,泡泡腳,本著早睡早起的觀點,上床睡覺。
我在早睡早起上做的比較到位,酥酪不行,因為鯉魚兒偶爾半夜翻墻進來,她得去迎接,還得給人準備夜宵。
咋說呢,要不是鯉魚兒時常帶來吃喝、藥材、補品做補給,再加上祿喜得力,要什么能弄來什么。我這冷宮里原本不富裕的分例,就會因為鯉魚兒半夜進來吃宵夜,而雪上加霜。
昨晚上就是,我半夜睡得好好的,聽見外間屋有說話聲,等我翻身再睡過去之前,鼻子前全是白果銀耳湯的味兒。
大爺的!就那么點兒冰糖,我怕胖怕牙疼不敢多吃,酥酪自己也不舍的吃,全便宜鯉魚兒這個臭小子了。
“東西做好了么?”早上跑完步的我問道。
酥酪打著哈欠,從自己床褥下面拿出了兩雙棉鞋。我伸手摸了摸,棉花用的夠足,料子也不顯眼。
“主子,我去送吧。”酥酪捧著鞋看我,我搖了搖頭。
“您過去,身份上不合適。”酥酪小心翼翼的說到。
“這會兒了,我還有個屁的身份。”在冷宮里越發放飛自我的我撇撇嘴,“你過去,那叫討好,我去了,才能有效果。”
說完話,我把那兩雙鞋拿到手上,走出屋門,先嚷著讓酥酪去做飯,而后自己快步走到門口。
祿喜說門口這倆老太監耳朵都不好用,酥酪也測試過無數次,但我還是心存謹慎。入宮以來,吃虧吃太多了,生怕再有問題。
先輕輕敲了幾下大門,外面沒人回我。倆老太監抵抗寒風來回跺腳的聲音清晰傳來,我皺皺眉,手上力氣加大幾分,又敲了幾下。
這回腳步聲稍停了停,我瞇起眼睛,正盤算著以往酥酪和祿喜來回對話傳遞東西有多少事兒被這倆人看見了、記在心里,就聽見外面響起咯痰的聲音。而后,腳步聲再次傳來,原來剛才沒聽見。
我放下心,用力的砸了幾下門,沉重的木門發出響亮厚重的聲音,外面人顫巍巍打開了小窗,一張皺巴巴還帶著兩管青翠鼻涕的老臉出現在窗口。
“有什么事?”老太監瞇縫著眼睛,好一會兒了才發現我不是酥酪,當下有些震驚,但很快,又淡定下來。
“沒什么。”我發現老太監說話聲音很大,應該是常年耳背養成的習慣。怕我回話他聽不見,也扯起喉嚨回答。
聽見我這么說,露出臉的這個面色不悅,另一位則嘟囔了幾句。
“沒事關上了。”那老太監把臉撤回去,我在小窗半關未關的時候,把那兩雙鞋遞了出去,正卡在窗口上。
“要賣錢?那得等等,這東西做的粗糙,也賣不出幾個銅板。”老太監摸了摸鞋子,臉上褶皺的肉皮隨著腦袋一起搖晃。
“不賣錢。”我大聲說道,“天冷,送你倆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