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聽聞我們的城兒去了,尸首沒有撈到,就立了個衣冠冡……”陳氏吸了吸鼻子,淚又嘩啦啦的流著。
見此,蘇煥愈看心就愈煩,沉著聲道“這孽子是本國公親自動手處決的,你還在這里立棺縞素,是想做何?”
“妾妾身也只是”陳氏抹著淚,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蘇煥強硬的下令,“來人,帶夫人下去,禁足在院中,讓她好好冷靜冷靜。”
陳氏聽此也是一愣,蘇雪晴有些看不下了,父親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就關娘親?更何況,蘇行止也格外的無禮,叫人稱娘親為什么二夫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娘是個妾室!
“父親”
蘇雪晴正要說些什么,就被蘇行止給打斷了,“雪晴啊,明年你就要及茾了罷?有沒有什么心上人,比如郭家的那位郎君”
蘇雪晴的話一直,埋下了頭,她的親事,蘇行止是可以插手的,他若是在父親面前說些什么,曉是父親在疼愛她,也會掂量將她送去做籌碼。她不想那樣!
故而,即使她再憤懣想要幫娘親說話,終究還是退縮了。
“父親女兒就先回房去了。”
“去罷。”蘇煥揮了揮手。
蘇行止也看向一旁的白念瑤,“叫新月帶你去我的房間候著。”
“諾。”念瑤聽話的福了福身子告退。
四下無人。
蘇煥也就幽然開口,“行兒,為父一直認為你是個會干大事的,并非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之人,如今膩這么做有沒有想過后果。”
“什么后果,請父親大人明示。”蘇行止裝傻充愣,假裝聽不懂。
蘇煥銳利的看了眼蘇行止,“你將白家那小姑娘帶在身邊就不怕嗎?
蘇行止,別忘了,她族上下滿門是你親自帶人去絞殺的!”
蘇行止垂眸,但笑不語,只是笑著道,“那又如何?”
這邊紫宸殿,姒清正在處理著公文,片刻后,將一卷宣紙鋪在案上,不久便思忖著在上邊寫滿了各個大臣的名字。
她在尋思著派何人前去賑災。
起初,她是想著偷偷微服私訪,前去查看那里的情況,可轉而一想,就將這個想法拋棄。
首先,她離開四日,甚至更久,先不說阿展,單是早朝上就有許多人生疑。
找人假扮?也不是長久之計,若是親近之人一眼便能瞧出,尤其是早朝時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