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瞧見白陽帶著眾丫鬟備好吃食,而方才還在門外吵鬧不已的鐘離伯謙已經不見了蹤影。
“伯謙呢?”
“那兒呢!”白陽轉身望著離人池的方向,尉子瑜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一個穿著笨拙的身影正在跑走。
“想必七殿下是害羞了吧!他說自己在小姐屋外凍了一宿,儀容邋遢,便跑了。”
“我何時嫌棄過他?”
“您沒嫌棄,可七殿下嫌棄自己。我準備了各種粥,小姐過來挑一種?”
“我要吃肉,我要吃雞腿、豬腿、狗腿……我不喝粥?!?
“小姐乖,大病初愈,不適合吃油膩的東西。”
“黑月呢?叫她過來,我要吃腿?!?
“不行?!?
“虐待啊!”
尉子瑜無奈之下,只好乖乖喝粥。
眾丫鬟退下,尉子瑜與白陽坐在院內,享受著初秋的暖陽。一邊喝著白陽送到嘴邊的清粥,一邊追問“這兩天王爺可有來過?”
“來過,沒一會兒就走了?!卑钻柨蓻]誆騙她。
這兩天不僅鐘離伯君來過,鐘離弋也來找過鐘離伯謙,見鐘離伯謙總待在離人院。便帶了禮物來離人院,見尉子瑜一直未醒,放下探望的禮物便離開了。此時鐘離伯君正在接待尉白夜,也不知這尉白夜為何老往賢王府跑,明明花可馨一直待在尉府。
“那白夜先回去了?!蔽景滓古c鐘離伯君聊了許久,始終不見鐘離伯謙的身影,他一個男子,與尉子瑜非親非故,又不好開口詢問她現在如何了。
兩日前。
尉白夜回到尉府,尉上卿便將他叫到書房,讓他去賢王府看看暈倒的丫鬟。尉白夜不知父親為何要這樣做,尉子瑜在眾人眼里不過是個丫鬟而已,除了七殿下,沒人將她放在心上,沒想到竟得他父親這般關心。想起自己與尉子瑜初見時,尉子瑜還說他們是本家,都姓尉。
……
尉白夜不說,鐘離伯君也想不到他是為了探望尉子瑜。見他起身要走,鐘離伯君也只好起身相送。
含笑院的鐘離伯謙收拾好儀容,正要重新出發去離人院。被趕來的鐘離弋半道攔住,拉著他死活不讓走。
“謙兒,你這天天去離人院是幾個意思?”
“六哥,你天天來賢王府又是幾個意思?”
“咳……”鐘離弋心虛地咳了咳,他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看二哥的侍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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