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鐘離伯謙拍了拍自己的左臂幾掌,望著尉子瑜笑道“伯謙一點兒事也沒有。”
鐘離伯君知道自己多想了,聞到含笑香味就懷疑謙兒,他這個做兄長的也太小心眼了。鐘離伯君見兩人上了馬車,才轉身看著尉可馨。
“王爺請,馨兒自己能走。”尉可馨退了半步,恭敬地道。
鐘離伯君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尉可馨這態度,像極了她的父親尉上卿。
司馬府熱鬧不已,離城各大名家,官員紛紛前往。皇后皇上親臨司馬府見證司馬展與鐘離雪的婚事,誰敢不給皇上面子,只不過轎攆上的鐘離雪心涼罷了。從貞德殿到司馬府,或許從父皇將她許配給司馬展的時候,她便丟了喜樂,只剩愁怨。
哀莫大于心死,即便轎攆之外鑼鼓喧天,她也感受不到絲毫喜悅的氣氛。
司馬府外,來來往往擠滿了人,陣仗雖不及那次將軍回城那般,鐘離雪也是大祁皇朝女子出嫁最體面之人。幾米開外,鐘離伯謙扶著尉子瑜下了馬車,尉可馨本想拒絕鐘離伯君的攙扶,卻礙于自己父親就站在不遠處尋覓她的身影。
君雁玉瞧見賢王府的馬車,雙眼便鎖定了跟在馬車旁的白陽,她還是那樣,一襲白衣清靜淡雅,果然不出他所料。耍了些小聰明的君雁玉亦是一身白衣,與她站在一起,應該很是般配。這么想著,君雁玉大步跑到鐘離伯謙跟前,見到鐘離伯謙與尉子瑜的打扮,神秘一笑后便將視線落在尉子瑜身后的白陽身上。
尉子瑜望著恨不得用視線將自己穿透的君雁玉,無奈搖了搖頭,自覺挨近鐘離伯謙,為君雁玉最佳視野。
“別多想,你看君公子的視線恨不得把我腦袋戳個洞,方便看他家的白陽。”
鐘離伯謙無奈地笑了笑,摟著她的肩膀,將她帶進懷里“跟緊我,人來多,而你又太嬌小,待會兒把你弄丟了可就不好了。”
“咦~”尉子瑜嫌棄地咧了咧嘴。
君雁玉見尉子瑜給他讓出視野,他索性走到白陽身旁,手里神神秘秘拿著什么東西。他走到白陽跟前,拉過她的手,將手中的流蘇劍穗放在她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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