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達不了幾天。”肖逸飛朝鐘離凌唾了一口唾沫,隨即高聲笑了起來。
“瘋子。”鐘離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果然是你。”
“是我又怎么樣?”肖逸飛歪了歪頭,即便渾身是傷,也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逞逞強。
“直接打死,扔河里。”
“是。”
走出地牢的鐘離凌想起自己昨夜對明映之的做法,心里有些愧疚,卻拉不下臉去向她道歉。站在院中思考了片刻,吩咐下人出門尋找趙臨淮,便抬腳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向那個冷漠的女人道歉,這輩子都不可能,她本來就是明戴送到他身邊當傀儡太子妃的女人,她在太子府只不過是為了給他與明戴的合作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
鐘離伯謙記著尉子瑜說過的話,大清早便進宮找鐘離弋。一路上,他都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鐘離弋瞧見他紅腫的臉頰,有些疑惑“伯謙你這臉……”
“快快快與我出宮,此地不宜久留,要是父皇發現我臉上的傷,我就完了。”鐘離伯謙拉起鐘離弋,鬼鬼祟祟地往宮外走。
“你不必這樣,堂堂正正地出去即可。”鐘離弋耐心地解釋道,看著他臉上均勻的紅腫,又忍不住問了一遍“你的臉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還不是我惹了子瑜,被她掐的。”鐘離伯謙索性妥協,將事情和盤托出“不過六哥不可將此事告知父皇,要是尉子瑜因此事受罪,我便找你拼命。”
“行,反正是你自愿挨的。”鐘離弋失笑“擋好你的臉,快走。”
“是是是。”
鐘離弋被鐘離伯謙拽著來到明月樓,一身男裝的尉子瑜坐在紅木欄桿邊上的位置,旁邊還有一位長相標致的男子,司馬訪琴與尉子瑜交談著什么,三人有說有笑。鐘離弋知曉尉子瑜是尉將軍的義女,也是尉可馨的妹妹。
如此,與尉子瑜交好,便可有機會接觸尉可馨了不是?
鐘離弋想起尉可馨,霎時來了興趣。
尉子瑜瞧見向他們走來的鐘離弋與鐘離伯謙,她抬手戳了戳與司馬訪琴相談甚歡的張婉兒,笑道“你女扮男裝,六殿下會認得出來嗎?”
“本小姐身姿如此曼妙,即便是穿著男裝也掩蓋不了本小姐本身的氣質。”張婉兒話音落下,司馬訪琴與尉子瑜便別開臉笑了起來。
“這位公子,能將你身旁的位置讓一讓嗎?”鐘離弋走到張婉兒身邊。
“這位公子?”張婉兒指著自己的臉,這六殿下見過哪個男人像她這般長得膚白貌美,閉月羞花?
“公子,還請讓一讓。”鐘離弋見她疑惑,又補充了一句。
尉子瑜與司馬訪琴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張婉兒成日說她魅力大,結果換了一件男裝,便沒人知道她是男是女。
“讓……就讓。”張婉兒起身坐到司馬訪琴身旁,鐘離弋便將鐘離伯謙拉到尉子瑜身旁,而自己坐在另一旁。
“子瑜姑娘,久仰大名。”
“尉公子。”鐘離伯謙連忙糾正。
“尉公子。”鐘離弋朝她友好地笑了笑“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是啊!”尉子瑜點了點頭,使勁朝張婉兒眼神示意,可張婉兒依舊不為所動。
鐘離弋也未敢表現得多熱情,若是他那七弟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就不好了。尉子瑜再次示意張婉兒,只見張婉兒清了清嗓子,替鐘離弋斟上一杯酒。
“謝過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稱呼?”鐘離弋看向張婉兒,禮貌地點了點頭。
尉子瑜、鐘離伯謙與司馬訪琴三人就這么看著他倆,一聲也不吭。若是能離場,三人估計早就溜之大吉了。
用尉子瑜的話說,這不就是相親嗎?
“張婉兒。”
“這名字不太像男子該有的名字,不過與公子的長相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