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不軌之心,如何當時卻不下手?”
謝天儀道“大哥此言差矣,沖天大盜陰險狡詐,于那人盡皆知之時,又如何肯冒險下手?但若能先取得秦小姐的信任,自有機會進入秦府,想想這長沙第一首富之家,怎會缺了奇珍異寶,到時探明了底細,還不是要什么拿什么嗎?”
他說到這里,又嘆道“只怕到了那時,秦小姐尚被蒙在鼓里,還對這位恩人,感恩戴德呢!哎,只可憐這秦爺宅心仁厚,卻引狼入室啊。”
霍驚陽接口道“如此說來,當日秦小姐被虜,倒極有可能是這廝,派人蓄意為之了?”
謝天儀冷笑道“只怕十有了。”
即墨云但覺可笑“你們這一唱一和,有如親見一般,在下怎么不知,自己何時學會了這飛鳧鏢呢?”
展刑風嚷道“當年即墨老莊主曾與沖天大盜交過手,對這暗器自是了然于胸,想是他親傳于你,會使有何稀奇?”
謝天儀接著道“不錯,你是鑄劍的名家,神兵利器都鑄得,區區飛鳧鏢又算得什么。”
展刑風再道“更何況那沖天大盜是圓是扁,姓甚名誰,又無人知曉,你深夜在此出沒,且言辭含糊,說是誤會又有誰信?”
眾人且在言語間,忽然,浣花軒里傳出女子驚恐無措的呼叫“不好啦,快來人啊,小姐出事啦!”
展刑風道“不好!我們只顧著捉拿這廝,卻忘了秦小姐的安危,方才這廝便是從里邊出來的,會不會此刻,小姐已遭不測?”
霍驚陽即刻對謝展二人道“你們先進去看看。”
謝天儀和展刑風當即點頭,奔了進去。
即墨云心中只有冷笑,不知那女人又耍的什么花樣。
他一心記掛嵐兮,不欲多加理會,抬足便要離開。
霍驚陽奪步橫在路中央,乜斜著眼睛質問道“無恥匪類,你到底對秦小姐做了什么?果然是做賊心虛,想溜之大吉嗎?”
霍驚陽雖然口氣強硬,心中卻在發虛,如果即墨云硬是要離開,他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的。
于是他又道“霍某固然功力淺薄,無法為武林除害,但還有冷捕頭在此,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打緊,可別忘了,冷捕頭也在這兒呢。”
這話明里是對即墨云說的,其實是在暗示冷遷,不能坐視不理。
尤其是,被他刻意加重的捕頭兩字,更是在提醒冷遷,注意自己的身份。
果然冷遷道“莊主請留步,莊主此刻若走了,只怕,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