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一處宅院,專供打獵休憩之用,偶爾來了遠客,也會邀請到那里,一塊兒打獵游玩。”
“哦,原來是這樣。”徐典拱手道謝。
徐典對即墨云搖了搖頭,兩人這才告辭,回到客棧。
等他們人一走,小廝連忙進府,稟告此事。
趙大石聽完小廝的通報,揮了揮手,命他退下。
趙大石自己則走到屏風后,畢恭畢敬地道“如您所料,即墨云果然找上門來了。”
梅吟香坐在桌前,正端著上等的龍井,輕輕吹著,他微微呷了一口,這才放下茶盞。
梅吟香不以為意地道“是你太小看即墨云了,縱然關心生亂,一時糊涂,但就憑你那點小伎倆,也只能瞞他一時,他回頭一想不對,自然是要來找你問個明白的。”
“那額要怎么做?”趙大石問道。
梅吟香瞥了他一眼,扯出一抹笑,道“即墨云那廝,垂涎拙荊已久,苦求不得,如今居然找上門來,思來想去,終究是我與他的私怨,不該將你牽扯進來。”
趙大石道“五公子這樣說就太見外了,這些年,您暗地里幫了額多少忙,這白水鎮的首富,若不是您的主意,額也做不上啊!”
趙大石頓了頓,又道“額正尋思著拿什么報答您好,您說,這金銀財寶您不要,這如花似玉的美人您也不稀罕,如今終于用得著額了,額哪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趙大石義正辭嚴地說著,拍著月匈脯道“您有吩咐盡管開口,再難的事,額也給您辦到!”
梅吟香若是再推辭,反倒顯得見外了,他笑了笑,拱手道“如此,就有勞趙爺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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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云回到客棧后,吃過午飯,沐浴更衣。
徐典則背著手,在即墨云的房門口,來回踱步。
徐典越想越不對,可具體哪兒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畢竟他不了解那個趙爺,那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自己也不好說。
良久,即墨云才開門出來,他蹙眉道“你在我門口走了一個時辰了,你不累嗎?”
徐典迎上前道“莊主,我總覺著,這件事透著古怪,我看我們還是別去了,等天一黑,我溜進趙府探探再說。”
即墨云道“我與丁大石無冤無仇,他斷沒有暗算我的道理,或許,他只是想邀請我,看看他如今的成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