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樂愣了一愣,難道說帝光殿下他想那樣做?這個頓時她的臉紅撲撲的,身體亦是僵硬了幾分。
她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盡量保持自己的呼吸正常,任由帝光抓著她的小腿。
她感覺著腿上的裙子被撩開,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支樂便覺得傷口處沒有那么疼了,還有絲絲暖意貫穿了全身,只不過并沒有猜想的那種觸感
她回過頭微微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帝光正張開五指附在傷口上方,隔空來回移動著。
原來還可以這樣祛毒啊,呵呵呵。支樂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羞恥,電視劇看太多了,被洗腦太多了,好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呀。
“好了。”幾分鐘后帝光溫柔地說道。
支樂低頭看向自己的受傷處,哪里還有傷口,就跟沒事人一樣,好神奇啊,這就是所謂的仙術吧。
“還疼嗎?”帝光放下她的腿,小心翼翼地問。
“不疼了。”支樂不好意思地說,“謝謝你了。”疑,既然可以這樣治療,那先前手上的傷怎么不給我治,難道說是因為那時候還在懷疑我嗎?
“不必客氣。”帝光輕松地說。
“剛剛被蛇咬,著實嚇到我了。”支樂看著地上被定住的毒蛇心有余悸,“實際上我?guī)滋烨耙部吹竭^有蛇,不過他們都在水里沒有上岸,我也就沒多在意。”
帝光眼里閃過一道暗光,幾天前就出現(xiàn)了蛇嗎?似乎是在試探啊。
支樂抬眼對上帝光有些思慮的眼神時,以為是他又在思考大樂師怎會如此沒用的問題,于是趕緊補充道,“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蛇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呀。”
“嗯,明白。不過大樂師怎會在此處睡著呢?”帝光關心地問了句。
“我本來是在此處欣賞荷塘美景的,也不知是陽光太暖,還是微風太和煦,看著看著我便睡著了,讓帝光殿下見笑了。”支樂更加難為情了,剛剛自己睡著的丑態(tài)都被瞧見了吧。
“無妨。”帝光笑著說道。
支樂這才看到草地上的那件大袖衫,這是?
沒等她多想,帝光撿起大袖衫拍了拍,緩緩地站起身,將衣服批在她的身上,溫文爾雅地說“日落風涼,剛睡醒還是披上為好。”
“嗯。”支樂有些受寵若驚了,今日的帝光殿下好像格外親切呢。
“帝光殿下,今天這么早結(jié)束修煉?”支樂似是突然想到了。
“今日沒有往日那般冰寒入體,所以練完早了些。”我想見見你才這樣早結(jié)束的,帝光在心里暗笑。
“哦,已經(jīng)到傍晚了,那帝光殿下現(xiàn)在餓了沒?”支樂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話。
“嗯。”帝光輕聲回應了一句。
“那我現(xiàn)在就去做飯。你先去前廳等我好嗎?”支樂說著便熟門熟路地向膳食房走去。
帝光淡淡一笑,清俊儒雅。
看著支樂活蹦亂跳離去的背影,帝光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眼底投下一片陰影。
他剛才把支樂腿上的毒轉(zhuǎn)移到了自己體內(nèi),此時喉頭里一股腥甜冒了上來。
這毒蛇好生厲害,若不是我生生壓制住,恐怕早已在她面前吐血。
帝光很是不解,蛇族向來遵守生存法則,一般盤踞在羅剎地界,有一些則生于暗黑沼澤地帶,屬于暗屬性無法沖破無塵界的光結(jié)界出現(xiàn)在宮內(nèi)。
這蛇莫非是受人指使,被豢養(yǎng)施法后要加害這園內(nèi)的人?
此人想爭對的目標肯定是自己了,真是心思縝密啊,居然如此有耐心地知曉大樂師的弱點。
如果利用蛇直接攻擊我本人必然是勝算不多,但攻擊樂舞的話,一旦侵入體內(nèi)就只能靠外力逼出,此計又鋌而走險又陰毒。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
他變出一個錦盒